先图压制着内心的怒火,想着你姓武的都首富加一品了,怎么还惦记着皇上的那点儿赏赐,这可真是贪得无厌。

武士越的一番话,让薛家二老很是不解,只听薛父道:“贤侄口气不小,皇上岂是说见就能见到的。”

“对,没错,武兄你说胡话了吧,皇上高高在上,岂是你我小民能见到的。”先图顺着薛父的意思说着。

为了防止武士越再继续说下去,先图此时只好对着武士越挤眉弄眼的发暗号。

不过还好,这人还不笨,只听武士越道:“对对对,你看我高兴的都说了些什么胡话,这皇上确实不是我们小民可以见到的,不过薛仁贵就不一样了,我们可以找张士贵给我们引荐,你说是吗贤弟?”

“打住你,我说武兄,你能放过薛仁贵吗?小弟今天就在这里给你说一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话,如果你今天泄露了薛仁贵的踪迹,那么你便是毁灭国家的罪人,千世万世你都洗不掉这灭国的大罪。”先图恶狠狠的威胁道,生怕武士越再追问下去。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武士越倒是没有继续问下去,这薛父今天也不知是高兴还是咋地,只听他疑惑的问道:“先图,你这话为父有些听不懂了,难道你堂哥真的是皇上要找的应梦贤臣吗?即便他是应梦贤臣,武贤侄又怎么会背负着灭国的大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听到薛父这么问,先图是一个脑袋两个大,捂着头大叫道:“爹。武兄,我说你们都别再问下去了,你们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吗?请你们放过薛仁贵吧,他要真是皇上的应梦贤臣,我早就告诉皇上了,还用得着今日他沦落街头成为乞丐吗?”

先图的话让武士越很是中肯,武士越想着:“其实贤弟说的也对。若他堂哥真是薛仁贵,就依他那心急的脾气。皇上早就知道了,何必拖到今日等着我来发现呢!”

武士越想到这里,也就不再追问下去了,可薛姐却不明白的问道:“弟弟。你刚才的一番话让姐姐很是不解,仁贵是不是皇上的应梦贤臣和武相公有何关系?为何他会背上灭国的大罪,姐姐愚钝,还望弟弟慢慢讲来。”

冻得浑身发抖的先图没有理会薛姐的话,而是对着薛母道:“娘,屋里好冷啊,您能生起炉火吗?”

“好,我儿冷了,娘这就去生火。一会儿屋里就暖和了。”薛母欣然答应,比起眼前这几位讨厌鬼来说,母爱真是太伟大了。

薛母站了起来。对着薛父道:“老头子,让他们几位年轻人坐这儿说会儿话,你帮我取些柴火过来,我去打火(打火:古代除了钻木取火外最常见的便是用火石摩擦来生火,这种用火石摩擦生起的火简称打火)。”

“好,我这就去抱些柴火过来。”薛父应声站了起来。走向了屋外一旁的旮旯,那里整齐的堆砌着小山一样高的木柴。足够他们烧到明年冬天了。

先图看着远去抱柴的薛父,心中充满着一丝慰藉,回过神儿来的瞬间才发现薛姐满脸疑惑的看着他,先图无奈,只好冲着薛姐做了个鬼脸便笑了起来。

微微一笑后的先图,语重心长的说道:“姐姐,你怎么也变得如此好奇心重?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弟弟,你就说出来让大家听听嘛,这又不是讲故事,你何必要制造些悬念留给我们?”薛姐继续追问着。

“姐姐,你要再问下去可就变得不可爱了。”先图噘着嘴说道。

“可爱?什么是可爱?”薛姐和武士越异口同声的说道。

“武兄,姐姐,你们这才相处多久,竟然联合起来欺负我,怎么我觉得自己倒像是个外人,你们好像是亲姐弟一般。”先图仍就撅着嘴说着。

这时,武士越和薛姐互相看了看,颇为不好意思的二人红着脸将头低了下来,一声不吭的坐在那,十足的害羞场面。

先图无奈,想着你们二人也太封建了吧,这有什么,不就是一同说了句话,有那么不好意思吗?

“武兄,你是男士,怎么也跟女孩子一样害羞?赶紧将头抬起来。”先图对着低头不语的武士越命令一样说道。

此时的武士越脸红的好像熟透的苹果,憋了半天才说道:“贤弟,什么叫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