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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叔,怎么你来了?”

“那些人拼命的灌酒,要不是我,清芳这孩子非让他们给整的不像话。”许贵道,“其实,我也是找个借口来见你。”

“哦,许叔可是有什么教诲?”

“教诲谈不上,就是有几句话想要对你说。”许贵道。

孟岩让郭小超带花清芳下去醒酒休息,将许贵引入书房。

“贤侄,今天遇袭的事情,你有没有发现什么?”许贵进入书房,直接就问道。

“什么?”

“今天在会操之上,石亨等人对你敌意颇深,这让我很纳闷,你应该没有的罪过他?”

“我杀了石亨的侄子。”

“什么?”

许贵大吃一惊。

“许叔,并非小侄故意隐瞒,其实,石彪取死有道,若不是他带人暗中截杀我锦衣卫押送重要犯人,还差点儿杀了小侄的同僚,小侄也不至于会杀了他。”孟岩叹息一声。

石亨叔侄对孟岩而言,只是将来的敌人,但是没想到现在会对上,既然对上了,那就没有回避的可能。

石彪惹上自己,那就怪他自己倒霉了。

“难怪石亨见到你,那目光之中带着浓浓的杀意。”许贵道,“贤侄。你要小心,石亨这个人睚眦必报,明着他不敢动你。但是暗地里就说不好了。”

“他莫非还敢截杀朝廷王命钦差?”

“这就难说了,石亨府中豢养不少鞑靼武士。这些武士都是他的私兵,人数有多少,我都不清楚,而且石亨这几年东征西讨,立下不少战功,朝廷对他十分倚重,就连大帅都让他三分。”许贵提醒道。

“多谢许叔提醒,在大同城内。他还不敢把我怎样,再说,我也并非丝毫没有还手之力。”孟岩道。

“今天的刺客应该不是冲着你来的,你的手中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人物?”

“要说重要人物,倒是有一个,是郭敬的心腹幕僚方俊鹤。”孟岩心中一动,将方俊鹤在在自己手中的消息透露给了许贵。

“方俊鹤,方三爷?”

“许叔也知道?”

“方三爷的名声在大同军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郭敬在大同的生意都是此人在打理。他可是郭敬的心腹,没想到居然在你的手中。”许贵一叹道。

“也许这些刺客就是冲他来的吧,他可是重要的人证。他死了,很多秘密就只有问郭敬自己了。”孟岩道。

“此人招供了吗?”许贵话一出口,发现自己这个问题让不该问,却已经问出口了,不好再收回来了。

“说了一些,但是重要的应该还没说,这家伙很狡猾,不太好对付。”孟岩倒是没有任怀疑,直接道。

“贤侄。那位清芳兄弟借我两天使使?”

“许叔想做什么?”

“我想请清芳兄弟去我的左卫担任几天箭术教头,教一教我手下的儿郎箭术。也让他们长长见识?”许贵热切的道。

“没问题,不过。小侄也有一个请求?”

“你说!”

“清芳加入锦衣卫日短,他的骑术还没有登堂入室,许叔你的找一个骑术高手好好的教他,如何?”

“你小子,我明白了,包在我身上!”许贵哈哈大笑,最后花清芳的认输并不是他胆怯,而是他在骑射方面是个巨大的短板,跟杜宇比根本没有赢的可能。

如此一来,不如不比,主动认输反而会让人高看一些,给杜宇一个台阶。

杜宇那里知道,对方是真的不行?

“他醒过来,你就把人带走吧,不过说好了,等我返京之时,你的把人还我。”孟岩道。

“好,一定,一定,贤侄你歇着,我先回去了。”许贵起身告辞道。

“小侄有伤在身,小超兄,替我送一下许叔!”

“许大人,请!”

雁归楼,东独院。

那日赤一行瓦剌特使团就住在这里,白天的失败,一股焦躁不安的情绪笼罩整个特使团。

“将军,现在怎么办,那格日格勒图一定能猜到是我们做的,接下来他一定会疯狂的报复。”阿克是这一次行动的执行者,他万万没想到孟岩会只带了几个人前往校场观摩会操,而大部分保卫力量都留了下来。

于是,他悲剧了,不但没能完成人物,还折损了相当一部分人手,连尸体都没能带回来了。

“让我想想,想想。”那日赤眉头紧锁,“阿克,你的人没有留下特殊的记号或者能证明是我们身份的标志吧?”

“这个没有,行动之前,我让他们都相互检查了,除了尸体之外,别无其他证物能证明是我们特使团的人。”阿克道。

“这就好,至少我们还有回旋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