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真脸色突变,他的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欧阳队长,你们千万不要这样。”

“这是为何?”

“我母亲的身体一直不好,整天离不开药罐子。”至真从眼眶里面挤出几滴眼泪,“自从我进入紫云观以后,我的老父亲一病不起,不久就撒手人寰,现在,母亲是我唯一的亲人——她老人家已经很可怜了——你们千万不要你打搅她平静的生活。”

“我们也不想这样,可是你一点都不配合我们的审讯。”

“贫道——我一定老老实实,彻彻底底地交代自己的问题——只要你们不去打搅我的母亲。”

“行,只要你积极配合我们调查,关于你的过去,我们可以忽略不计,我们也不会去打搅你母亲平静的生活。”

“我一定配合你们的调查。”

“止水是怎么死的?”

“止水誓死不从,她还试图自杀,我就把她转移到紫云观去了。”

想把一个誓死不从的女人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是如何把止水转移到紫云观去的呢?”

“这——”

“至真,你怎么又犯老毛病呢——你刚才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吗?”

“我在她喝的水里面放了蒙汗药。”

“止水誓死不从,而你又想占有她,所以,你用蒙汗药将她迷倒,然后发泄自己的兽欲。是不是这样?”

“是这样。”

“你用同样的手段占有了其他尼姑,是不是?”

至真点点头。

“她们都顺从你了?”

“没有一个顺从我的,个个性子都很烈。”

“她们的性子都很烈,所以你用了蒙汗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