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那处伤口,只觉得心跳都快到了燃脂心率。

抬眼间和方北宸的目光撞上,他眯起狭长的丹凤眼,冲我温柔地笑:“夫人,伤口的位置有些特殊,你恐怕得脱掉里面这件衣服才好上药。”

我竟然无言反驳,只好按他说的照做。

其实之前我也算和方北宸同床共枕了那么多次,只是每次脱衣服这种事都是发生在黑灯瞎火的晚上。如今还是白天,要让我在他的注视下赤身裸体,我还真有些害羞。

此时,我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面红耳赤道:“你快些上药吧,我有些冷。”

“屋内开着暖气呢。”他眯起眼睛冲我笑。

我愈发觉得这家伙的笑容有些坏坏的……

我只好收回视线,声音弱弱道:“总之你快些……”

方北宸应了我一声“好”,随即冰冷的手指接触到了我胸前的肌肤。凉凉的药膏涂在我的皮肤上,让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我被抓伤的指甲印很长,药膏需要涂抹的范围也很广。

他涂了一会儿,就对我说:“夫人将手移开些,你遮住伤口了。”

我虽然窘迫到想撞豆腐,却不得不听话地移开了手。方北宸居然还好死不死地调戏我:“夫人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刚才不是说冷吗?”

我咬唇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快些涂药!”

冰凉的药膏几乎涂满了我整片胸前,可方北宸的手指却还不停抚摸着我的肌肤。随即,就感觉他的手一路往下,滑到了我的腰间,并且还有继续朝下的趋势……

心中小鹿乱撞,我就知道男人的话信不得!是谁说的要好好涂药来着?!

电光火石之间,我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问:“已经涂好了吗?涂好了我要穿衣服了!”

我说着就支撑起身子,想要去拿床尾放着的衣服。

谁料方北宸忽然反手将我的手给握住,紧接着整个人就迎面贴了上来。他的额头与我相抵,我听见他沉重的喘息声,以及那句令我脸红心跳的话:“夫人的药涂好了,可是为夫却急需你这颗心药。”

后背一僵,他的大手就搂住了我的腰。

方北宸或是顾忌着我身上的伤,一系列的动作都无比温柔。我的身上如同被一团热火包围,片刻之后也反手抱住他的身子,感受着他带来的浓浓爱意。

耳边又听见他磁性的嗓音带着笑意问我:“夫人还是更喜欢叫我的名字吗?”

我贴着他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凑到他的耳边叫了一声:“夫君。”

一番翻云覆雨之后,我已经是累得不成人形。方北宸抱着我,我打了个哈欠就又睡了过去。

或许是真的太困,醒来的时候居然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我和方北宸吃过早饭,就一起去到了花海之中学习种花。

我已经好久没来过这里,紫色的花海如今生长得越来越茂密。我在那架大秋千上又荡了几下,感受着花海中令人神清气爽的芬芳。

一整个白天,我都认认真真地和方北宸学习种花的技巧。

中途的时候,我忍不住夸他:“想不到你不光养动物厉害,种花的技术也很精湛呢!”

他一愣,随即笑了笑:“看来夫人已经知道了我的那段往事。”

我放下手中的小铁铲,又想起那日在夏侯正声的记忆中看见的一切。千丝万缕涌上心头,我一时间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