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声却没有放下她,而是把她报到了一旁的真皮沙发里。

保持着抱着她的姿势,季寒声才说起照片曝光的事情。

白露一动不动的窝在季寒声的怀里,身子却僵硬了起来。

她不怕照片被曝光,她只是要让季寒声难做了。

"难过的话、委屈的话别忍着,我的怀抱可以给你躲着,我的肩膀可以借你靠着。"季寒声温厚的手掌轻拍着白露纤细的脊背,像是拍着自己最珍贵、最宝贝的小女儿一般。

温柔到了极致。

这个男人像哥哥,像父亲,也像流氓,更是他的丈夫。

"不想哭,也不觉得需要哭。对不对,啊?"

末尾的一个“啊”像是在宽慰季寒声,又像是在安慰自己。像是在询问季寒声,实则他知道她早已有了主意。

她也是坚强的,不会哭是因为她知道这一刻迟早会发生。

哭不能改变什么,也解决不了什么。

但听着那一个故作镇定的“啊”,季寒声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一般,顿顿的疼。

他只能紧了紧箍着她的手臂,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他藏在心底这么多年的女人,如今抱在怀里,触感真实,幸福也真实,一切都是他想要的。

既然得到了,他又怎么愿意失去,怎么能失去?

“嗯。就算你哭也没关系,我会帮你捂住眼睛,不让别人看到你流泪,不让别人看到你的脆弱。”白露看不到季寒声的脸,此刻季寒声面容冷漠,眼眸无波。

他说着便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了轻轻的一吻。

他的唇灼人,灼热了她的脸颊,灼热了她的心。

白露的手机这个时候响了起来,白露起身去季寒声办公桌上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哥哥白梓骁打过来的电话。

“我哥哥打来的,我接一下。”白露正准备按接听的时候,铃声戛然而止了,她正准备按下去的手顿时落在了半空中,像是定格了一般。

缩回手,白露讪讪的笑了笑:“寒声,你不用担心我,我没有那么脆弱。你马上有个高层会议,我就先回我自己办公室了。”

季寒声没有阻止白露,点了点头,“好。不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别往心里去。什么都别管,有我在。在你自己办公室里别出来,等我开完会带你回去。”

“嗯。”白露抿唇淡淡一笑,随后离开了季寒声的办公室。

她的手里还拿着季寒声给她的手机,隐隐用力,骨节泛白。

白露顾不上听格子间的非议声,径直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然后关上门,甚至反锁了。

她拨打了白梓骁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白露就闷闷的叫了一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