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打着电话,一点没注意到卧琥居的门被推开了,听到白露说很喜欢孩子,开门的男人扬起的嘴角止不住的挑高了又挑高。

进门的人是季寒声。

这个男人长相俊美,完美的五官犹如刀裁一般,他在玄关处换了鞋子,走近沙发的时候眉眼、嘴角带笑。

白露打电话正聊得欢着呢,在加上她躺在沙发里,沙发的椅背挡住了视线,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季寒声走了进来,且在走近。

直到季寒声忽然出现在沙发旁,吓得白露“啊——”的叫出了声。

突如其来的叫声吓得那头的白梓骁太阳穴突突的跳了几下,紧张的问道:“露露,怎么了?”

白露狠狠的剜了一眼季寒声,之后才回答电话那端白梓骁的问题:“哥哥,没什么事儿,是季寒声回来了。”

白梓骁笑了笑:“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挂啦!”

说完后白梓骁就利索的刮了电话,白露来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就听到了电话挂断后的忙音,她这个哥哥现在对她可真是放养了,对季寒声可真是百分之百信任啊!

白露将手机放在了茶几上之后立刻坐了起来,季寒声绕过沙发也已经站到了她的眼前。

季寒声坐到了白露的身侧,很自然的揽住了她的肩膀,将她带进了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之后,男人才开口说话:“老婆,我回来了!”

白露靠在季寒声的怀里,撇了撇嘴,没好气的说道:“你那么大个大活人,走路干嘛那么轻手轻脚的,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不自觉的,季寒声嘴角那抹微笑的弧度加大了一些。

“看看你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季寒声打趣的说着。

白露忽然就想起了白梓骁之前送百合花过来的时候,被季寒声说成是野-男人。

所以她笑了,窝在男人怀里笑的像只可爱的小狐狸,“是啊,我在跟野-男人打电话,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家里的男人也没有野-男人好呢!”

说着说着,白露的心里更乐呵了,却还要压着笑意,一副风淡云轻的摸样。

季寒声紧了紧揽在她肩上的手,力道微微的紧了紧,指腹更是在她的肩膀上摩挲着。

此时正是傍晚,太阳西沉,金色的光扑洒满大地,有光穿透落地窗照投进了卧琥居的客厅里,熏得整个客厅似乎都被这暖光镀身一般,分外的温馨、暖洋洋的。

“瞧瞧,现在可真是牙尖嘴利!”

白露笑的更得意了,“我现在不但牙尖嘴利,还睚眦必报!”

“好好好,我甘之如饴,求之不得!”季寒声说着俯下身,没等白露开口,他的唇已经落在了她光洁的额头上,这一刻的白露就穿着居家的衣衫,头发是随手扎的马尾,周身透着一种慵懒的娇媚,当真是媚眼如丝、分外动人。

季寒声一边拨弄着白露的头发,一边嗅着淡淡的幽香香气,敛沉的眸子里眸色顿时越发的幽深了。

他单手托着白露的后脑勺,睁开了眼睛,看着怀里的人儿,巴掌大的小脸,白皙如脂,脸颊上带着两团自然的红晕。她那翘而浓密的睫毛则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样轻轻的颤着。小巧笔挺的鼻头线条圆润流畅,可爱的让人好想捏一捏,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