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千面难得看见帝无倾如此温柔，也是没有打扰。
风轻羽拿起一名镜子，镜中的少女邪气异常，眼角微微上挑，和原本的模样大同小异。
“不习惯？”帝无倾帮她挽起一个髻，用玉簪固定住。
“嗯。”她轻轻点头，确实不习惯。
帝无倾淡淡一笑，如玉般的手在她面前一晃，一对紫眸突然变成墨色，银发也随之变黑。
风轻羽一喜，不顾形象地蹭了蹭他，能变回来真是太好了。
“你的模样可以改变，但你依旧是个魔。”
帝无倾捏捏她的小脸，让她不要太放肆。
“师父，不要把我入魔的事情告诉娘亲和凤凰他们，我不想他们担心。”
风轻羽歪头，眨巴眨巴眼睛。
帝无倾点点头，算是明白了。
某个方面证明，风轻羽比帝无倾更惹长辈疼爱，她的身子干了之后，便从师父怀里挣脱开来。
小跑着到虚无千面跟前，深深地施了个大礼：“小辈风轻羽拜见师祖。”
虚无千面一愣，倒是没有想到小徒孙会突然如此，连忙扶起她。
“阿倾收了个好徒弟。”虚无千面拍拍她的肩膀。
风轻羽坐在木椅上，问道：“师祖原本的模样是如何？”
虚无千面托腮，摇摇头：“我并非六界中人，千变万化，虚无千面，我也不知我原来的模样。”
“师祖只身一人居住，不觉得寂寞吗？”
“寂寞啊……但有什么办法呢。”虚无千面无奈的摆摆手。
外面一阵火光交映，把海照得通红通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