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手指慢慢滑过她的小腹,手指突然停住。

傅明烟死死咬住嘴唇,侧开脸看着别的地方。

薄寒生支在她身侧的手抬起,捏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摆正,掀唇嗓音清冷,“又不是第一次,你害怕什么?”

捏着下巴的手微微用力,薄寒生嗤笑出声,“怎么,刚刚不是还要脱衣服吗?搀”

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但是那一只手依然停留在她的腹部。

薄寒生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傅明烟苍白的唇角泛起一抹笑容,眼底流着韵致妖娆的流光,看着近在眼前的那一张清俊的面孔,淡淡出声,“你要看吗?”

不等男人回到,她说道,“好啊。”

傅明烟伸手,放到自己领口,不紧不慢的开始解着衣扣。

薄寒生的视线看着那一双纤细素白的手,指甲修剪的圆润,没有涂一些颜色,自然干净,手指纤细白皙,解开领口的衣扣,薄寒生的视线落在女子优雅的锁骨上面。

锁骨上,有一颗细小的红痣。

很小很小,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男人瞳孔一缩,眼底骤然暗下。

带着傅明烟看不懂的阴郁颜色。

傅明烟看着男人眼底的风雨,解着衣扣的手指停住。

薄寒生的嗓音有些沙哑,眼底的阴郁几乎要吞噬一切,“怎么不继续。”

傅明烟松开解着衣扣的手,优雅妩媚的笑着,嗓音慵懒微哑,“你帮我呀。”

傅明烟的年龄应该有二十七岁左右,她并不是那种不谙世事的小女生,已经走过来青春青涩的年纪,一颦一笑就带着极致的韵雅妩媚,尤其是傅明烟的五官,精致妖艳的无可挑剔。

她微妙的解开第三颗衣扣。

里面并没有穿衣服。

喘息之间胸前那抹雪白若隐若现,带着致命的诱惑。

却偏偏此刻,她带着病弱苍白,将她过分明艳的五官带着一抹病态的孱弱,让人忍不住好好爱惜。

薄寒生虽然这几年鲜少***,但是他也是一个男人。

尤其是一个禁欲五年的男人。

男人的喉结一阵滚动,他抽开停在她小腹的手,英俊冷漠的面孔难以掩饰眼底过分阴郁的颜色,他伸手,将剩下的几颗衣扣一把撕开。

简单,粗暴。

傅明烟觉得胸前一凉,她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有温热的东西覆上了她锁骨的位置。

傅明烟闻到一股清冽的烟草香,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当家……啊…”

锁骨处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

男人轻吻着她精致漂亮的锁骨,突然用了力量,浅吻变成了噬咬。

傅明烟疼的咬紧唇,推着伏在她胸前的那颗黑色头颅,“薄寒生……你松口啊……疼…”

她那个“疼”字刚刚落下。

他松了力道,变成了深深的吸允。

傅明烟有些难以忍受的用力推他。

他伸手,一把扯过她的双手反扣在她的头顶。

傅明烟只觉得一阵酥麻夹着疼痛,男人温热的唇时而深深的吸允着时而轻舔,电流一般游曳在她全身细枝末节,让她连动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再次用力,傅明烟动都没有动,任他深深浅浅的吸允咬着,她看着天花板。

她想,她的锁骨一定被他咬破了皮。

不过,她知道为什么。

男人的失控。

因为盛晚安的右边的锁骨上面,有一颗很小的红痣。

不过,她现在的在左边。

感觉到锁骨处的刺痛,还有男人温热的唇,傅明烟咬着唇,眼底妖娆妩媚的笑意。

她此刻的笑容,果真如同盛晚然所说的那般。

有毒。

………

薄寒生站在走廊上,听着从手机那端传来的声音,轻轻的拧着眉心,“我知道了,等我回去再说。”

挂断通话,他拿起口袋里的手帕擦了擦唇,带着一抹殷红的颜色。

走到身后的病房里,薄寒生从液晶电视下面的柜子里拿出医药箱,转身走到傅明烟的床边。

傅明烟低着头,用手捂住锁骨的位置,听到身边有声音,她也没有抬起头。

薄寒生将药箱放到床头柜上,打开,用镊子捏起药棉,蘸了蘸药水,视线落在傅明烟身上,眉心的痕迹加深,“把手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