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秦白鹭的出现,让她心底有种莫名的复杂感。

傅明烟安静的笑,眼角的光淡淡的掠过和景正辉站在一起面容掩映在青烟白雾里的身影,对秦白鹭说道,“如此,劳烦秦医生了。”

秦白鹭走过来,递给她一把伞,“傅小姐客气了,傅小姐脚踝的伤不宜长时间行走,要注意好好休息。”

傅明烟撑开伞,举着遮到他的头顶,似是娇羞一笑,一只手揽像秦白鹭的脖颈。

他眼镜下的眼底蕴着笑意,微微低下头。

看起来,莫名的默契。

薄寒生丢下手中的烟,薄凉的视线淡淡的掠过朦胧雨雾,迈着修长的步伐走过去,劈手夺过傅明烟手中的伞,在她微怔间,将她带离了秦白鹭的胸膛,将伞放进她的手中,抱起她走进蒙蒙雨雾里。

傅明烟在他的怀里,脸靠近他的温热的胸口。

清楚的在大雨中听见那熟悉的心跳声。

隔着雨雾,薄寒生停下脚步,“景叔,我先送明烟回去。”

从薄寒生的臂弯处,雨雾蒙蒙,傅明烟看见站在台阶上的秦白鹭,他的眼底依然含着笑意,丝毫不见恼怒。

…………

薄寒生抱着傅明烟走近一辆黑色的宾利慕尚,坐上车傅明烟才发觉,这是他的车,她坐在他的车上。

他不是应该把她送到傅家的车上吗?

脑海中响起他刚刚说的哪一句话,景叔,我送明烟回去。

他说的是送她回去,而不是送她到傅家的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