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消毒,止血包扎好,秦白鹭放下浅蓝色的裙摆,拿起医药箱看向她。

“走吧。”

傅明烟有些犹豫,片刻她点点头,带着他来到薄寒生的总统套房门前。

一路上,秦白鹭想要扶着她,被她拒绝,对于傅明烟来说即使秦白鹭是她的主治医生,那么也只是稍微相熟一点的人,算不得什么朋友。

何况,她不喜欢别人的碰触。

打开门,客厅空荡没有薄寒生的身影。

沙发前的地毯上,还有干涸的血迹。

细微的血迹点滴在楼梯上,傅明烟回头对等待门口的秦白鹭抱歉的点点头,走上楼梯,来到薄寒生的房间。

卧室的门虚掩。

傅明烟心底一松,伸手推开门,却僵硬的停在半空中。

透过虚掩的缝隙。

傅明烟看到里面的情景无声的勾起唇角,眼底毫无任何情感。

盛晚然担忧的看着薄寒生,一双眼睛隐忍着水雾。

而盛晚然的手臂有一道鲜红的伤口在不断的往外流血。

可是她固执的不让温淼先替她包扎。

温淼没有办法,看向薄寒生。

薄寒生握住盛晚然另一只手的手腕,眼底幽深带着一抹无法忽视的温柔,声音低沉沙哑,“如果你要跟我比耐心,我奉陪。”

他说话的时候,胸口的血迹不断往外溢出,鬓角带着忍痛的濡湿的汗意。

盛晚然看着他,泪水划过脸颊,重重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