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步大步没差别,上房揭瓦也不难。链子,既然能让刘彻言松懈,夏苏就戴着。

赵青河拉拉她的发尾,“怪不得你胆子啸天,敢送上门去。”

“我胆子小,不过--”夏苏“谦虚”。

赵青河笑道,“你胆小,不过仗我先行,现在我来了,麻烦你让个位吧。”

夏苏这才正经了神色,“赵青河,刘彻言在找我爹藏起的财产,刘府已是空壳子了。”

“早知道了。”赵青河眼中自信,“你可知,你那位养兄杀了岑雪敏,吞下她最后一笔黑心钱。岑雪敏自视甚高,所有计划都有后招,却没想到输给了命,下场凄惨。”

“不是命。”夏苏并不惊讶。

赵青河眯了眼,“哦,莫非还是人算?”

“应是涵画馆的方掌柜泄密给刘彻言,刘彻言才能找出岑雪敏的藏身处,也是藏财处,将其劫杀。”一切有因有果,皆不偶然。

“你如何得知?”总觉得这姑娘瞒了什么,看来自己直觉不错。

夏苏有点心虚,看赵青河一眼就笑了笑,风水轮流转,也有她讨好的时候,“在西湖吃面那晚,我不是夜潜涵画馆么?瞧见方掌柜写一封信,抬头是‘宇美‘二字。宇美,是刘彻言的旧字,他从不提,我小时候却偶见过一回,在他家乡的来信上。”

赵青河立刻联想到了一起,“方掌柜是刘彻言的亲生父亲。”

夏苏点头,“应该不会错。而且,离开苏州前的那日深夜,刘彻言接报后就带着一群武师下船,回来时我偷偷瞧过,亲见胡子贼船上的几只大箱子让他们搬上来,箱子上还有血迹。我就猜岑雪敏可能出事了。”

赵青河爱极夏苏的敏捷思维,关键时刻有惊喜,令他如虎添翼之感,“刘彻言如何处理箱子的?”

夏苏还真答得上来,“那些箱子都是隔水防蛀箱,珍木定制,放置古董字画最好不过。箱子到府就进库,但今日大姐拉我去看库房,那些箱子已经不见了,连同里面的东西一起。我要是刘彻言,一面想着从刘府多捞金银,一面又要贡献给刘公公,是不会再换箱子的。”

赵青河再同意不过,“很可能直接送给刘公公了,这样就好。”

岑雪敏虽死,还有两个帮手活着,为了减罪,巴不得作证。

“妹妹原本如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