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不能小看岛国,毕竟这是共和国的徒子徒孙,学到了不少共和国的真东西,共和国经历过几次浩劫,老祖宗真正传下来的东西其实不是很多,倒是南高丽和岛国,继承了不少华夏的精髓!

就拿中医来说吧,这本是可以被称之为国粹的东西,但现在共和国大地上真正可以称之为中医的人,不足三百,多是认识了几个穴位,知道了几个方子,就敢自称中医的。真正的中医,多会御气观病,即便是最稀松平常的把脉,一个普通的中医(真正的),一天下来最多能看十几个病人,看完一个,通常都是额头冒汗,精力大耗!

即便是从共和国传到东边的儒教,共和国学者如果想深入研究的话,还得去南高丽查询资料,南高丽敢于叫嚣孔子是高丽人,也并未空穴来风。哎,啥都不说了,共和国继承下来比较不错的,也就是华夏美食!也难怪岛国人说共和国是个吃货之国了!

崖山之后无华夏,其实有一定的道理,满清入关,是华夏的一次浩劫,但更大的劫难还在后面,民国才是最后一个黄金时代,看看那个时候出了多少的名家、大家、无论文学、历史,还是其他方面!但是话又说回来,如果没有那个时代,也就没有我们的开国元勋们!也就没有后面的浩劫!我党虽然是工人阶级的政党,但哪儿有哪怕一个工人走上最高权力机构了?无一例外,都是知识分子!如果真的让工人阶级当权,那就是空前的浩劫,那个不堪回首的十年就是明证!

所以岛国赤军从一开始,就明确自己代表的阶层----知识分子、社会精英,所以,他们才没有犯什么大错误!

马克思主义没有错,是我们理解错了,老马头说的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是循序渐进的,是工业社会进化到资本社会再进化之后的产物,谁让你直接从半封建半殖民地就跳到社会主义啊!那不扯淡呢么!

造成的结果,就是不该丢的东西,我们丢掉了,新引入的主义,我们又没能捡起来,造成了现在普遍的信仰缺失。一位大师说过,没有信仰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一个没有信仰的民族,终将走向毁灭!

多亏了这场灾难,才让信仰重新回到了民众的精神世界当中,虽然改变微乎其微,但总归比没有要强!

有特么扯远了!我知道你们不想看这些,但我写给你们这个小说、这个故事,并不是想让你们一笑而过,而是想在你们的心里,留下一颗种子!那些丢掉的,我们每个人都有责任有义务找回来!

书归正题。在我观气范围之内,至少有七八道紫气,其中有三个是中阶,还有一个巅峰,但是实力平平,战斗力差不多相当于龙女的水平。但这些紫气分散在各个角落,应该跟山口组没太大的关系。

“咱就这么大摇大摆地闯进去救人呐?”我笑问纯子。

“当然不行了,我在山口组里有内应,咱们先去找她。”

“内应?男的女的?”我花痴地问。

“哥!泥垢了!”

“呵呵,放心吧,是女的,叫山口百合子。”纯子笑道,她早已经看穿我的本性了!

女的就好,女的好办事!

穿过繁华都市,车停在了一处地势较高的平房区。在岛国,平房并不意味着贫穷,相反,那些住在高层住宅里的,大多是岛国国民收入结构中比较靠下的阶层。

共和国的国民收入结构,是金字塔形,有钱人少,中产阶级也少,穷人多,而岛国的收入结构,呈现橄榄形,中产阶级是国民的主体,这样的社会结构更为稳固一些。

车停在一个比平房大、比别墅小的建筑门口,有点像蜡笔小新的家呢!

下车之后,纯子按下门铃,一个中年欧巴桑开的门,该不会是这个吧,看起来都有五十多岁了!

还好不是,这个人叫玲子,是山口家的佣人。

跟着佣人进入小型别墅,主人出来了。这个山口百合子跟纯子年纪相仿,她们俩,加上蓉蓉,都用日语交谈,相谈甚欢,没我什么事儿啊!就在我偷偷关注阳台上晾晒的各色内衣的时候,纯子用汉语对我说:“咱们可以走了。”

“啊?这就完事儿了?”我惊讶道,内应就是用来聊天的么?

“百合子带我们去寻找贞子!”纯子说。

这么容易?那还要我干什么?

百合子进了另一个房间,换了一套便服出来,跟我们上了车,又开回了市区。

车停在了市区的一个歌舞町的小门面外面,哎呦?里面有个青气高手咧!百合子下车,跟门口的两个黑西装墨镜男说了些什么,然后跟我们招手。

跟着一个黑西装墨镜男,进了小房子,里面有个老头,背对着我们,正在喝茶。那个青气,就是他。

我强烈要求蓉蓉充当我的同声翻译,不但翻译我的话和别人对我说的话,还帮我翻译他们之间的对话,要不然我会觉得自己是个煞笔!

“松本君,这就是百合子跟您说的那位华裔青年。这两位女士,是我的朋友。”百合子对老头说。

青气老头转头过来,非常刚毅的一张脸,有棱有角,剑眉倒竖,还很长,感觉有点像没有胡子的白眉鹰王!

“他就是夏朗?”老头平和地说,看来他不知道我在共和国的故事,当然也不知道我的实力,否则气息不至于这么稳。

“您好!”我礼节性地用日语说。

“看起来还不错,年轻人,听百合子说,你很能打?”老头脸上没有表情,看着我说。

怎么个意思?要跟我过招么?咱俩可不是一个级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