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她总觉得师傅奇奇怪怪的,今晚这是又嗑药了?

可怜宫以沫根本不会有秋行风会她图谋不轨的念头,这段时间她仔细观察过了,秋行风还没开窍呢!

秋行风看她醒了,有点慌,但是那慌立刻变成了坚定!

“看在我不小心让你怀孕的份上,我决定!不恨你了!”

“诶??”

宫以沫一脸莫名其妙!

秋行风继续说道,“以后我会做一个好父亲的,就好像师兄那样……”

他有点为难,他平时看着师兄教孩子,好像并不是很难的样子。

“诶?!”

宫以沫一脸懵逼!

“总之!”他涨红了脸,“总之,我会开始对你好的,看在孩子的份上!”

“诶!!”

不等宫以沫进一步反应,秋行风就已经一阵风似得出去了,宫以沫整个人都斯巴达了!这是什么情况?大半夜的,师傅为什么会跑来说了一堆疯言疯语?

宫以沫担忧起来,怎么办,她总觉得最近师傅更傻了,偏偏她很多事都不记得了,不能确定师傅是脑子受到了二次伤害,还是平白无故自己就变傻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脸后怕。

“宝宝啊,你……不会是个傻的吧?”

几天过去了,京城阴云密布,就连街道上的人都少了很多。

人人自危,城门每日都有大批禁军出入,偏偏这样的时候,还有人悍不畏死的生了一些不该有的念头。

宫澈的尸体找回后,皇后果然昏了过去,醒来之后日日垂泪,缠绵病榻,朝堂上的事暂由六位内阁大臣处理,虽然一天两天没事,但是时间久了,大煜会乱的!

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又要举行国丧,因为一下要下葬两代皇帝,这场丧事可谓空前绝后,太后和皇后哭晕了一次又一次,公主和皇子也一个个流着泪喊“父皇”、“皇兄”,那痛不欲生的模样,不知情的还真以为他们有多心痛呢!

初冬的天出奇的阴寒,国丧的最后一日,还阴沉沉的下起雨来。

长长的送葬队伍行走在街道中央,两边都是老百姓跪送的身影,白色的孝布飞扬,满城悲鸣,为了这突如其来的惨剧,害怕心慌不已。

国家接二连三的失去顶梁柱,这是国乱的前兆啊!

这么一想,气氛更加沉重了。

从葬礼开始,一直到葬礼结束,宫抉都没有出现。

他手中捏着一段红布,上面独一无二的刺绣,昭示着这就是当日皇姐所穿的喜服,禁军倾巢出动,却并没有找到皇姐,只在河里捞出了这一节碎布。

皇姐,你还活着么?

沫沫……!

宫抉手一下捏紧布条,将它小心的放在怀里,仰头狠狠灌了一口酒!

此时他高坐在城墙上,看着送葬队伍远去,白色的丧服和阴沉的天空,让这个世间完全失去了色彩,宫抉已经麻木了,他将酒瓶一斜,往下倾泻。

“父皇,皇兄,好走。”

酒液倒尽,此时他俊美的脸在阴暗的空间下,有种逼人的冷漠,借着,他手一紧,整个白玉铸造的酒瓶就在他指尖化为灰烬,一撒开,就好像骨灰一般消失了。

有人走到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