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好像说了个笑话,冷笑了起来,然后凑得更近一些,看着她眉眼皆是温柔与隐含的危险。

“你怎么会怕我呢?我是你最听话的弟弟啊。”

宫以沫从这种紧张的气氛中喘息了一下,认真的看着他道,“如果你真听话,就放开我,并下令放过他。”

宫抉闻言双眼发红,突然伸手捏住了宫以沫的脸,他的举动吓了宫以沫一跳,只见他微微偏头,诡异的笑着看着她。

“呵……他是你什么人,值得你这样三番四次的求情?”

那轻飘飘的语气,让宫以沫背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但反应过来后也被他这个举动触怒了!

她冷下脸来,色厉内茬道!“宫抉!你最好放开我!”

好久没听她叫自己的名字了,从她嘴里说出来,宫抉觉得浑身惬意

“不……你还没有回答我。”

他极其强硬又不容拒绝的压制着宫以沫,这样的他真的让她害怕了, 宫以沫推了他一把,发现他竟然纹丝不动,原来不知不觉中,宫抉的武艺已经超过她了么?

宫抉眉眼含笑,眼神却十分阴沉的在她身上扫了一眼,那眼神似乎具有穿透性一般,在她身上刮过!

“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放过他?为什么要帮他?他也是,宫澈也是,这一年来,你为什么要帮宫澈?”

越说,他的笑再也维持不住,声音突然拔高,隐含怒气的质问!

原来这些醋意早就在他心底酝酿已久了,每当听到消息,说她又为宫澈做了什么事,他便恨不得要杀人!

尤其是从荒瘴平原回来,宫以沫昏迷期间,他听到了宫以沫是如何被逼迫,如何为宫澈牺牲,又如何诈死逃走的消息,他只觉得整颗心仿佛被放在油锅里煎熬!恨不得摇醒她,问她宫澈何德何能?!又恨不得冲到京城,将那些人统统杀光!

可看着受伤昏迷的她,宫抉忍住了,甚至在她醒来后也一个字都没提,他以为他能忍,却不想根本忍不住!

宫以沫是他的,整个人都是他一个人的!任何人都不可以染指,太子也不行!

见宫以沫好似慌了神一般愣愣的看着他,他再一次冷笑逼问!

“你说啊!你为什么要帮他?你喜欢他么!”

“宫抉!”

宫以沫突然喊了一声,就在宫抉以为她会愤怒的反抗,也准备好说辞的时候,她突然哭了!

那一双大眼内满是盈盈泪水,只是她凶狠的瞪着自己,不肯让眼泪落下来罢了。

她一哭,宫抉沸腾的情绪就好像一下按了暂停键一般,尽数消失了,他眨了眨眼,突然有些手足无措。

宫以沫一双大眼狠狠的,满是控诉的瞪着宫抉,瘪瘪嘴,半响还是止不住哭腔的骂道!

“你!你没良心!混蛋!……我怂恿太子哥哥修运河,是帮了他不错,可是我更加是为了你啊!”

她愤愤的用手背一擦眼泪,负气的不肯再看他,“我不过想着你日后能多一些金钱傍身,我想将我们家的店铺开遍大江南北!不然你以为我很缺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