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说这话的人也是一名内门弟子,然而他刻意的提醒,是想进一步的嘲讽我。

我却是眼前一亮,踢馆赛?!这东西,贺港并没有跟我讲解。

其实这是几大武馆之间,联合举办的一项赛事,也算是互相切磋,从而提升,对于武者而言,在打斗中,往往能积累到宝贵的经验。

相比数百上千年前,那战火纷飞的年代,现在无疑是幸福安定的生活,当然咯,对于武者而言,并不适合当温室里的花朵,要找到合适的对手,也并非易事,踢馆赛就很好的解决了这一问题。

不过一般来说,踢馆赛跟外门弟子是没啥关系的,外门弟子考虑的是能不能继续待下去,而踢馆赛都是内门弟子摩拳擦掌,一展身手的好时机。

无论是为了武馆的荣誉,亦或者丰厚的奖励,都会拼尽全力。

“师弟啊,你说点现实的好不好,成功挑战比大师兄排名更靠前的人,这种事,也就是大师兄该操心的事儿吧。”

“哈哈,师兄,你没听出来吗,我是故意挖苦他呢,别说是一年半载,就算三年五载,她也不可能跻身国榜前二十,更别说超越大师兄,简直是哗众取宠。”

“是呀,武学路漫漫,越是往后,越发艰难。”

“咳,各位,你们不要把话说的太死,否则被打脸会很疼的。”不出意外的话,那个踢馆赛,应该不准使用神兵利器吧?我没有金蛇剑和铜镜,战斗力下降了不止一两个层面,也着实蛋疼,当然,如果都不用神兵利器,别说是什么罗涛,即便杨泽成,包括排名更靠前的天纵奇才,我也有信心一战。

来京城之前,我还想低调的修行一段时间,可现在来看,根本不给我低调的机会啊,陈宗师也不知道是几个意思,似乎没打算立马传授给我武学,或许是想观察观察我吧。

毕竟,我跟血魔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哪怕血魔离开了我的丹药,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算是一个罪人,陈宗师肯定有所顾虑,一旦事情败漏了,他的名声不保。

显然,他并不是杜馆长那样的性情中人,只要认准的事儿,可以不计后果的去做,这也不能怪陈宗师,身处高位的人,要考虑的东西也多。

杜馆长代表的是天鹰国术馆,再往大了说,那就是南云的武学高度,而陈宗师不一样,作为华夏内劲第一人,他是一种力量体系的代言人,如果身败名裂了,很可能在若干年后,内劲武者就要全军覆没!

这可是一件大事,不夸张的说,陈宗师身上肩负着沉重又严肃的使命,而他寻找关门弟子,也是想着发扬光大,并不会那么草率。

面对我的好意提醒,他们有些嗤之以鼻。

“小子,我把话放在这里,如果你在一年之内,当上了大师兄,我吃一个月的猪食。”

“哈哈,算上我一个。”

“那我直接把洗厕所的拖把扔了,用嘴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