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往上升,她俩一度以为,已经到了天堂,不过稀里糊涂回到楼顶后,才猛地反应过来,居然保住了一命,直至此时,她们忍不住感慨,生命是如此美好。

“谢就没必要了,像你这么重情义的人,值得我出手。”这男子耸了耸肩。

“前辈,不知怎么称呼您呢?”我恭敬有加道。

“夜独醉。”他露出一丝笑容。

“啊,还有人叫这个名字?”我有点纳闷。

“这是我的代号,不是名字。”夜独醉撇撇嘴,略显不悦,这人还是挺有架子的。

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没有要把东西还给我的意思,这让我比较尴尬,该不会要趁火打劫吧?现在的我,只恢复了一丢丢的内劲,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虽然夜独醉帮了我,但如果蛮不讲理抢走业火镜和金蛇剑,那我就亏大发了,这两样东西,绝对是名副其实的无价之宝。

金蛇剑经过修复之后,其实已经从中品利器,蜕变成了上品利器,只不过我没有彻底掌握其中的精髓,刚才那一招金蛇狂舞,由于是初步使用,大概只发挥出了三四成的威力。

接着,夜独醉把我叫到了一边,“小家伙,有个问题,请你务必如实回答。”

“好的,前辈,您说。”我点点头。

“你和那血魔是什么关系?”夜独醉语出惊人道,我心头咯噔一响,莫名紧张起来,妈呀,这人是谁,怎么会问起血魔的事儿?

我只是短暂的一愣,就想起了杜馆长的叮嘱,他先前说过,最近这段时间,上头可能要派人来找我,毕竟,血魔在省内已经掀起了波澜,即便全面封锁了消息,也得确定具体的源头在哪。

不可否认的是,这件事牵扯到太多东西,我记得,杜馆长让我不要说漏了嘴,反正打死不承认就行。

我压制住了心头的忐忑,尽量做到面不改色,这个时候,可不能紧张,一旦表现出什么端倪,很可能被顺藤摸瓜,如此一来,不只是杜馆长,就连京城的陈宗师,都是难辞其咎。

我是不想连累到他们,先前欧阳老头逼迫我提供精血,我就有所抵触,我死了倒没什么,如果给杜馆长他们带来后续麻烦,那就成了千古罪人。

“血魔是什么?”我疑惑不解问道。

此时夜独醉眯着眼,一双眸子仿佛能洞穿一切,“你确定不知道?”

“嗯。”我郑重其事点头,也不确定,能不能瞒过他。

“行,你伸出手。”夜独醉带着一种命令的口气,到了现在,我也没有反抗的余地,毫不犹豫伸了过去。

夜独醉探出了手,一股柔和的力量,渗入我的手心,在我的体内勘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