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异常的改变,让我们都有些警觉,瞬间就感觉到不对劲儿。似乎,一场暴力行为,即将上演。

要知道,坐着的,可都是一帮二十来岁的青年,而开宝马的,更像是一种带头大哥的派头。

社会青年们都没有做声,可这个时候呢,爽姐突然桌子一拍,吼着:“你来干嘛啊?烦不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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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听着这话,我一阵惊悚,手里的烤串都掉在地上了,心里想着:你打架打你的,到时可别砸我的摊子啊。

没想到,车内的人探出头来,说着:“这么大一晚上了,不睡觉,出来干啥?”

我看了下,探出头来的这个人,约莫五十来岁,长的是豹头环眼,留着一个板寸头,手上戴着佛珠,但面相一点儿也不佛,更像是一个社会老大。

“我吃东西,这也不行?”爽姐低沉的说着,猛的一下,就把啤酒瓶子砸在了地上。

“爽姐,要不,要不你回去吧!”一个社会青年嘟哝起来。“爽姐,回去吧,不然一会我们不好办啊。”另一个社会青年,也说了起来。

宝马车上的男子,没有发话,而是嘟嘟嘟的按着喇叭。爽姐没办法了,急匆匆的走过去,扶着摩托车,轰隆隆的一声,就准备飙车走人。

正要走,又想起没给钱,于是把车子开到了我身边,问着说:“多少钱,小兄弟。”

我拿菜单算了算,说着:“菜一共八百五十六,加上啤酒,你就给一千吧。”

爽姐摸了摸,就直接扔了一叠钱给我,然后问着:“你这味道不错,送外卖吗?我以后想点,你直接给我送来吧。”

我擦!送餐,我又不是肯德基。不过,我看她出手阔绰,还认识这样一帮还吃喝的人,我就马上把自己的手机号给了她。

“你以后要想吃,直接打我电话,我送过去就行。”我笑着说。

“嗯嗯!”说着,她发动摩托车,就飙走了,而那个开着宝马的男子,也离开了。等她走后,我数了数钱,尼玛,一共一千五,我tm白白的多赚了五百块。

我就把这事跟楚天浩他们分享,说今晚赚了,楚天浩跟叶小诺自然是开心的。不过楚天浩却跟我讲,说这女的八成是给包养的,不然不会这个样子。

对于这些事儿,我毫无兴趣,管她有没有被包养,只要老子有钱赚,那就行。就算她的那个给玩烂,都与我无关。

经过一个月的促销活动,加上我日臻完善的烧烤技法,摊子的生意越来越好,来吃的人也就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