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家伙的样子,我忍不住就一笑,结果给他发现了,他走过来,猛的一脚干在我的肚子上,我疼的叫都叫不出来啊。

“艺术就是被你们这些混混玷污了的!”他拿起那本弹唱集,一下打在我脸上,这一下正好把我嘴里的棉花给打出去了。

“你是疯子吗?到底找我来干啥?”我怒吼着。

“疯子?啊哈哈哈,对!我就是疯子。”他张开手臂,把长发扎了起来,就如同一个摇滚歌手。“艺术家都是疯子,你不知道科特柯本是疯子吗?你不是重金属音乐家都是疯子吗?可惜啊,可惜艺术家注定是孤独的。”

我都想吐了,瞧着他那样子,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儿,还真有点艺术范儿呢。特别是他口里爆出来的艺术家的名字,我完全没听过。

“对对对,你是艺术家,不过你也不能把我绑着啊?”我就问着。

“绑着?老子没杀了你都是好事,你还不闭嘴!”怒气冲天的他上来又准备干我。这一下我识相了,没有顶嘴,因为我现在处于被动地位,和他对抗下去没好果子吃。

我就安静的看着他,伺机准备逃走,但是绳子打结太死了,我根本弄不动。

而这家伙呢,默默的弹着钢琴,搞了一个多小时,整的满头大汗的。不论是马克西姆的《出埃及记》,还是贝多芬的《悲怆》,他都弹的很到位。

一个小时下来,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听见一阵熟悉的声音,是学校里传来的查寝通告。不,不能说学校里传来的,而是我就呆在学校,送葬者的这个房间,就在学校里面。

“救命,救命啊!”我大喊着,想着有人救在我。留在这个变态阴森的恶魔身边,还不如被云少踩死呢,至少被云少弄死,我还知道为什么,但是给他弄死,我完全就不明白了。

送葬者冲了上来,一个凳子砸在我的头上,我一下就昏迷过去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这小子整呼呼的睡在床上,手里还抱着一本摇滚著作《伤花怒放》,而他的打鼾声,就如同一只豪猪,大的要死。

见他睡着了,我慢慢的就开始松背后的绳子,弄了尼玛一个小时,才搞开。我一步一步的就朝门口走去,突然发现这家伙是睁着眼睛的,我吓尿了。

然而,却没有任何的反应,我楞了半天才发现,他睡觉跟张飞一样,是睁着眼睛睡的。

我心跳不止,慢慢的就去开门,结果刚摸到开关,‘呱唧’一下,一盆冷水从门梁上面倒了下来,把老子冷的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