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可以派人将她扔到狗舍里,派最凶猛的狗欺辱她。

可他甚至连她一根头发丝都舍不得碰!

“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北冥少玺一把揪住了季安安的胳膊。

北冥夜辰猛地伸手揪住了北冥少玺的领子:“放手!”

Leo攥着保龄球也进入戒备状态,吃力地举着,一幅随时要跟爸爸拼命的样子。

“那就下手打,北冥先生又不是没打过女人,你不是最擅长打女人么?”季安安倔强的目光盯着他,嘴角带着一丝冷笑,“打啊,北冥少玺你打。不打我你就没种,不是男人!”

北冥少玺眼眸涩然,在她的眼里看不到害怕,只有小兽般的倔强。

漆黑如星辰的眼眸里,有一抹碎光一闪而逝。

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能抓痛他,揪痛他。

连这心脏为她抽痛的感觉,都熟悉得刻骨难忘……

就连她的台词,她以前也说过类似的。

倔强地对峙,北冥少玺攥着她的胳膊,看着她的脸,脑子里有恍惚的暗影,一种毁天灭地的刺痛感差点侵蚀了他的意识。

季安安挣脱他的手:“不打那我就走了,我没有时间陪你浪费。”

北冥夜辰也狠狠地扔开北冥少玺的领子:“哥,你脑子生病的话,应该多去看心理医生。”

leo同情的眼神看了看爸爸,扔下保龄球,吧嗒吧嗒跑到季安安身边,牵住了她的手。

北冥少玺被抛在原地,踉跄了几个脚步,伸手支住放保龄球的架子才勉强站稳。

他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疼痛……

他最爱的女人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