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高兴了,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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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手术定在三天后,您确定?”

维尔的嗓音透过蓝牙耳麦传来,凝重地吸气。这么大的事,他就这样决定了?!

北冥少玺望着蜷伏在膝盖上的小女人,她的身体微微一动,惊慌起来:“北冥少玺!?”

“我在。”

“你怎么把我的眼睛蒙起来了?我的手……你也铐起来了!?”

季安安眼前一片蒙蒙的黑,想要坐起来,却发现两只手被反拷到了身后。

前一晚他们还甜蜜地坐在摇篮里看星星,北冥少玺调节着天文望远镜,问她最喜欢哪颗?

连着这一个星期,北冥少玺温柔得不像话,总让她觉得不真实。

她窝在他怀里,迷糊就睡着过去了。

“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北冥少玺低沉的嗓音响在她耳边,长指顺了顺她的长发。

尽管就在他怀里,闻着他浓烈的男人气味,她也一点都不觉得安心。

“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北冥少玺,你最近一段时间,真的好古怪啊。到底怎么啦?”

没有发脾气,一次也没有,就算她无意中提到过一次顾南城,他也只是眼眸紧缩了一下。

感觉得到他的愤怒才涌上来,就被他克制、压抑了下去。

为什么他会变得脾气都不发,温言软语跟她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