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安咬了下唇：“什么意思，你就是在质疑我是么？”
“季小姐，我在跟你阐述事实，你有看到你的珠宝在市场销售？”
她……的确没有去注意。
“花了加钱购买你的作品，却并不用，那请你这个设计师有什么用？”
“北冥少玺，你阴阳怪气地到底想说什么。难不成我自己还伪装这些记录么？”季安安心里终于有了脾气，她什么都可以忍，就是不能忍受他的不相信。
“有人在背后操作。”
“你又怀疑是顾南城？”
顾南城已经给了她黑卡，根本不会多此一举。而且，她三年后回到S市，顾南城还没有出现，她就已经跟公司签约了。
北冥少玺冷厉的目光扫向维尔：“去查！”
“是的少爷，我这就联系Helen公司的负责人。”维尔握着手机离开房间，去打电话了。
“在你眼里，我就是一无是处，我的作品除非走后台，都卖不出去。北冥先生大费周章的，不就是想告诉我这一点么。”季安安失笑。
北冥少玺紧绷着下颌：“这个时代，更注重名气和资历，你什么也没有，作品出色也要遇到会欣赏你的人。但Helen显然不是。”
“随便你怎么想。”
季安安弯腰捡起自己的化妆品，塞进包里去。
钱包还在他脚边，她没有看他一眼，伸手去拿——
北冥少玺的大手先她一步拿走钱包：“我给你的卡，为什么不用？”
“我有自力更生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