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打来热水,顾南城接过毛巾,轻轻地擦拭她脸蛋上的泪水。

季安安没有安全感地蹩着眉心……

她紧紧攥着他的那只手,手腕上的割痕伤口很深,她割得有多重?

顾南城眼底深处划过浓重的痛楚。

……

两天后,深夜。

季安安在干涸中醒来,看到困倦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玫瑰红的唇瓣,即便闭着眼,那脸轮阴出来的也是邪恶满满的样子,耳轮上黑曜石的耳钉闪耀着冷光。

季安安屏息地看着他,不敢说话,像在看着一个易碎的泡沫。

突然他打开眼,对上她湿亮的双眼:“什么时候醒了?不舒服?要喝水么?”

她期间也迷糊醒来喝水过几次,只是意识都不太清楚。

顾南城倒了温牛奶,倾身过来扶起她的身子,喂她喝水。

季安安一瞬不瞬的目光看着他,慢慢喝下牛奶。

搁下牛奶杯,顾南城按下服务铃,叫佣人准备食物……

季安安黑亮的眼看着他没有移开过一秒钟,他探了探她的额头:“怎么,哪里不舒服?”

季安安的眼眸又一圈圈地红开了。

顾南城皱起眉:“你再哭,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