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喜欢雨,但是在下雨的时候打伞;

喜欢太阳,在阳光明媚的时候躲在阴凉的地方;

喜欢风,在刮风的时候却关上窗户……

他说喜欢她,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从来都不在。

北冥少玺按着她的后脑勺,强行压下她去取悦自己。

她紧紧闭着眼,像燃烧快到尽头的蜡烛,蜡泪不止。

季安安不太舒服地攥住他胸前的衬衣:“北冥少玺,我们去你公寓?”

他的脸在阴影中邪魅至极:“不想弄脏了我的床。”

“可这是天台,随时有人可能上来。”

“你怕什么,丢脸的事你也没少做!”北冥少玺眼眸阴霾,嗤笑道,“能把北冥家的三少爷勾到手,你还有名誉?”

季安安心里有了脾气,老调重弹有意思吗?

既然介意得要死,为什么要来找她,折磨她又折磨他自己?

他曾说过一句话,现在应该修订一下:

【如果全世界对你温柔以待,我便对你恶语相加,这个世界不欠我什么,我也要你来还!】

“我只会弄脏你的床,北冥先生就不怕弄脏了自己?”她将裙子往下按,“我不想做了。”

他如野兽恶狠狠扑住她:“水到渠成,现在由不得你做主了!”

……

三年了,每一次想她,他都狠狠提醒自己,如果她也想他,早就回来了。

如果爱他,就不会一次次让他绝望,不会抛下他就走。

他的思念、怒意,全都化为猛兽的行动。

季安安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他灼热的大掌抓住她一只腿,右腿站累了、换左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