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安气得一阵接着一阵呛咳,北冥少玺放下粥碗,将她揽在怀里轻轻地拍。

秦心看在眼里,难过又痛心。

她已经从二小姐口里知道了,苏千沫就是季安安,她化妆藏在北冥少玺身边,早就嫁给他了。

那之前的合作算什么回事?她被耍戏了?

“秦心,那些秘密都是你告诉我的,”季安安强忍着不发火,“我现在都快要死了,孩子……我也已经打掉了。而且,我跟北冥少玺的离婚典礼,你也听说了?以后没有人再跟你争,为什么你还要撒谎?”

她靠在北冥少玺的怀里,绒长的睫毛黑幽幽的,美得像夜色中绽开的蔷薇。

秦心能看得出北冥少玺对她浓烈的爱意……

从秦心被扔进这间起居室,就不被看一眼。

“我没有撒谎,既然你真的有病,应该找医生而不是我。”

“你明知道我家的怪病遗传,医院根本查不出来!”

“少玺,我真的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这些天我好想你,我给你电话你为什么不理我……我有孩子了,是我们的孩子。”秦心催泪痛哭,“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可不可以经常来看我们?”

孩子这两个字刺痛着季安安的思维……

她气得发指,却不知道拿秦心怎么办?

北冥少玺红唇微扯,淡淡侧首吩咐:“拿给她。”

毕恭毕敬站着的维尔拿出牛皮袋,摔到秦心的身上。

不堪入目的照片,都是她在酒店里和牛郎激~情的照片。

北冥少玺怀里拥着季安安,连眼角余光都吝啬于她:“她的头发丝我都未曾碰过,季安安,我从始至终亲密过的女人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