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安眼神空茫,整个人像被重击过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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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吻她,冷冷骑在她身上,像疯狂驰骋的野马。

“很舒服?”他擒住她的下颌,笑容狰狞,“是不是感觉很爽!”

季安安被他的粗鲁词汇……和眼神中的蔑视伤害。

用劲全身的力气挣扎,想要离开他。

他血腥残暴禁锢住她的身子:“想跑?你的性福才开始……”

残暴的折磨持续了三个小时。

他凶狠的话像做了音效,不时在她耳边徘徊:

“是不是希望现在上你的是顾南城?”

“跟着他你就能给他生孩子?”

“季安安!他不会要一个被人玩残的烂、货!”

……

不同于平时,他的每一个力道都特别重,没有任何技巧的粗暴。

三个小时,她像经历了残暴的酷刑,骨头碎断一般……

终于,在她极近晕厥过去以前,他撤出自己。

白色的粘腻洒在她脸上身上……狼狈不堪。

他抓起她的小手,不留一丝余地的冷酷,擦拭干净自己,再厌弃地扔掉。

仿佛,她是一块最破烂的抹布。

季安安目光空洞躺在床上,仰望着他直起身走下床,天神般的冷酷:“既然要演一个残疾,那就好好躺在床上,这几天哪也不要去,等着我的宠幸。”

“……”

他神色中傲然,看她像卑微的蝼蚁。

季安安颤抖闭上眼,别过脸去。

北冥少玺一脚踹开浴室门,清洗结束,他意气风发地俯瞰着衣不蔽体的她,系着袖扣……

季安安躺在床上一动未动,小脸苍白没有生气,就像失去灵魂的木偶。

废掉的双腿让她空洞,他的蹂-躏痕迹遍布全身。

“对了,我会撤销主堡门禁,残废装累了,不介意你去院子里走走。”他诱~惑地说着,嘴角挽起一抹嘲讽的邪肆。

以她的个性,知道可以出主堡,怎么还躺得下去?

当然,庄园的各个大门,每条路会加保镖盯梢,想逃出去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