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少玺咧着唇,眼神轻狂冷看她,眼底的火焰汹涌。

她义无反顾奔进顾南城的怀里,就是朝他的胸口开枪了……

右臂的枪口麻木毫无感觉。

他第一次尝到痛彻心扉的滋味,原来爱一个人这么痛。

他疯狂得连自己都陌生。

“医生——”她反应过来,大声喊着侍者。

看着她眼眸中的慌乱,他的疼痛好受一点。

她也会慌张?还是害怕他死在她面前而已?

侍者正要去叫医护人员,砰,枪响在他脚前,吓蒙。

北冥少玺手持着枪,枪口冒烟……

“谁敢妄动一步,我让他死!”

“你脑子是不是病了?”

“我不止病,还很想死。”北冥少玺想捏住她的下颌,狠狠地狂噬她。

左臂一动,反而更加剧血液滴淌,狼头椅靠背沾上鲜血,诡谲的血腥。

“你别乱动了!”季安安扯下佣人装的蝴蝶带——

他不让使者去叫医生,自然也不会肯让别人靠近。

她快速地绕着他的伤口,用力地打结,只希望能起到暂时止血的作用。

北冥少玺深凝她的动作,心脏的疼痛忽轻忽重,多了一抹碎裂的柔软。

握枪的手起她的下巴,失控地凑过去吻她。

季安安别开脸,拳头砸在他胸口上:“你清醒点,现在就回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不是他该来的,她呢?

北冥少玺眼中的柔软变得坚冰:“我既然来了,就没想一个人回去。”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