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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的福威镖局周围的几条小街上没有任何一人,自福威镖局出了大事之后,所有平头百姓都早就关起门来,躲在家中,能跑的都跑了。

而城中赶过来的一应兵丁却也并不掺和着这等事,只是观望,江湖人搏杀,趁早都自相残杀光了省事。

这种场面倒让王离想到了《功夫》中洗地的jǐng察,想来笑傲一书中林家十省镖局分号尽被青城派灭了,官府最后果真是洗地的角sè。

最后王离再看镖局的门口的地板上,赫然以鲜血写着六个大字“出门十步者死”,青城派确实好威风,而福威镖局家业这般大,最强的总局,余沧海仅仅是压阵,并未亲出,门下几个徒弟便将林家击垮却也可叹。

“公子,请!”行到镖局门口,王离回转了目光,只是微微点头,然后与林震南进了门,大门紧紧关上。

片刻后,几个持剑的汉子自一旁转角处走了出来,稍后,又有一个五十余岁* 却貌似中年,身形奇矮的人跟出来。

“师傅,他们抓去了于师弟,刚才我们为什么不去将师弟救下。”

“那人还骂我们耗子,师傅,那华山剑宗究竟是什么来路,江湖中只听有华山派,哪有个什么华山剑宗?”

被称为师傅的人目光yīn沉的的盯着福威镖局上面的一块牌匾,面sè变幻不定,瞧着脚下一块石头。起脚一踢,石头破空划出一起声厉啸。啪的一声,福威镖局的匾额被石头砸的四分五裂从大门上掉下来。

福威镖局内,进入大门是一处小广场,广场上大门到内院大厅正门平整的铺着青石板,左右各是些石锁等打熬力气的东西,又有兵器架摆放着诸般武器。

林震南领着王离进来时,镖局内一干主要人物尽在广场上等候,远处一些还有一干仆役下人也在广场上张望。不时惊惧的往广场一旁看去,那里以白布改着二十几具尸体。

青城派的高手杀人太过厉害无声,而且不止是杀镖师,趟子手和府中的下人都在其中,他们生怕自己躲在房间中给人杀了都不知。

此时是白rì,诸人便都在这略显宽敞的广场上等候,左右尽是空旷。有什么外敌起码都得到广场上来吧,不过他们饶是如此想着,依旧有人给院墙外飞过来的石头打死打伤的。

这种事情,直到林震南领着五位手底功夫最好的镖头突围出去搬救兵,将暗处敌人引开了才没有再发生。

“夫君,张镖头和赵镖头呢?”林震南才一进门。一个约莫三十几许,姿sè极佳的妇人提着双刀便迎了过来,急声问道,随即目光又落在王离身上。

“这位公子就是平之我儿口中的前辈吧,公子高义。今rì若能救得我福威镖局上下,我福威镖局永不忘公子大恩。”

说着。妇人便与王离盈盈拜倒。

“夫人且请起,今rì我所来,固是来救福威镖局,却也非是别无所求。”

王离左右看去,目光微微在那停放着的尸体上扫了一眼:“林总镖头,我们且找个方便说话的地方。”

“不管有何所求,还有什么比林家上下的xìng命重要,公子但有所求,我林家上下无有不允。”

王夫人口中说着,又是与王离一拜。

“爹,前辈。”便在这时,林平之自众镖师趟子手中中跑了过来,脸上满是喜意。

“公子,犬子无状,昨rì多有得罪公子,还请见谅。”

林震南先与林平之致歉,然后抬手又迎:“公子,我府中各处皆是有过死人,诸般血迹之类还未清理干净,不如便在这门房中说如何,稍后我便吩咐下人送上茶水。”

“事急从权,今rì我们且就事论事,也无须多礼,总镖头,请。”

说着,王离与林震南以及王夫人三人便走到一旁门房中,待到几人座定,王离开门见山便与林震南说了起来。

“林总镖头,我今rì来援,却是有着目的而来,说得不好听,是趁人之危,不过两位且先听我说完,再言其他如何?”

“公子有什么要求请说便是,林震南经营镖局,虽在江湖中,却也是生意人,公子明面直说却比暗地里似余沧海那等谋划光明百倍,而且若无公子相救,说不得明rì我福威镖局就要在江湖中除名了,一些要求又算的了什么呢?”

“不过震南想问一句,我福威镖局与青城派究竟有何恩怨,他余沧海竟是如此处心积虑的对付我们,虽说我儿平之昨rì错杀了他的儿子,可是他如何早就有灭我林家满门之心,公子既知青城派的动静,想必应该知道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