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她终于吭声了,只是声音嘶哑还带着颤抖。

“好像是?”我送了她一记白眼,拿起医用纱布取出一片倒了些碘酒上去,“手伸过来。”

这次她到是很听话,拧紧了眉就将手伸过来了,不用骂,更不用哄。

我掀起眼看了她一眼,见她真垂眸盯着自己的手指,那样子傻傻的,有些无语的收回视线,开始帮她处理伤口。

等血止住之后,我松了口气,“手抬着,别放下,我找剪刀和胶带。”

“哦。”她低低的回,将手居高。

我翻了半天才翻到剪刀和胶带,然后拿着走到她旁边坐下,将胶带剪好贴在手背上后转头看她。

这次她更自觉了,都不用我叫手就伸过来了,我有些好笑的垂眸撕下一条帖在剪好的胶带帮她将纱布裹起来。

“嘶——”她抽了口气就嘶出声。

我掀起眼,看了她一眼后又垂下,尽量放缓放轻力道,“别碰水,明天自己拆了看看,不怎么红肿的话就自己上点药,要是红肿得厉害就去医院。”

“……嗯。”她低低的应了声。

我视线的余光里,是她轻点了一头的幅度,随即我就感觉到她的视线就往我脸上移了……

偷看人那么明目张胆的,哥也就见过她了,不知道这样看人很容易让人误会么?

我带着恶意的掀起眼,抓了她个现形,她黑色的眸缩了下,慌慌张张的别开脑袋,“呃……那个,不要碰水,我走到了……”

瞬间烧透了的脸和耳根子,脸脖子都红了,喏喏带着颤音的声音,还要那充斥在鼻息间的血腥味……恶意立马遭到了报应,我血液一下就躁动了起来,而且来势汹汹。

她不敢回头,唇一下下的轻抿着,我滚了滚喉咙,我屏住呼吸垂下眸,努力将注意力转移到她的手指上。

但是这很难,真的很难,尤其是这样的沉寂中,那种我再熟悉不过的暧昧气息涌动得更厉害,一阵阵热流直往我脑袋上冲,我清楚的感觉到我眼睛已经热得发涩……

“还没好吗?”

她忽然开口,那软软喏喏的声音如同电流一下集中我脊梁,椎尾瞬的窜上一阵酥麻……要命!

“好了。”我将最后一点贴好松开手。

“谢谢。”

我没理她,转身就拿起烟盒抽出一支烟咬在嘴里。

“那个……我知道你不爱听,但是抽烟真的不好。”

“怎么个不好了?”姐!你不说话能死?!“打火机呢?”

我拧眉,拨了拨桌上那一团的杂乱,却依旧没见我的打火机!

“我打火机呢!”

“……不知道。”

我深吸了口气,将烟从嘴里拿下就站起身,“你坐着,我出去借个火。”

顺便也消消火!

然而,我才绕出茶几,她也跟着站了起来,“不用,我也要走了。”

我那本就大的心火被她那么一句弄得更大了!

我顿住脚步,转头看她,她默了默低头弓腰去拿包,“我改天再来看你。”

这叫什么?勾引完就跑?是不是很刺激啊?

“不用。”我看着她将那丑不拉几的包垮上肩,垂下眸对着门口努了努下颚,“走吧,我送你出去。”

她顿了一秒轻嗯了声,毫不犹豫的迈步越过哥……毫不犹豫!

行!你有种!

我走在她身后,盯着她那背影直磨牙,一直走到外间的时候我才深吸一口气迈开脚步越过她,直接走到李海旁边将李海从靠椅上来了起来,“你送人,我帮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