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无语,很想说,说好的一星期两次,你这一星期都多少次了,你还好意思说你控制……臭不要脸的!

生活是平静的,偶有点小插曲,却也是甜蜜的,我几乎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三爷,陆文霍这些个人物的存在。

直到四月二号中午,我和瑾燃正在吃饭,他手机响了,宇哥打过来的,说是之前一直给他们供矿源的几个老板今天跟约好了似的,要跟他们提价。

原本是以低于市场价百分之二十的价格供给,现在要的价格却比市场价的高处百分之六个点。

很显然的,陆文霍开始动手了。

瑾燃没当着我的面说什么,吃完饭就出门了。

我是担心的,但是我也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穷担心的同时不停的安慰自己,没事的,如瑾燃说的,也就先过两手,不行他就认输去找三爷。

五点多的时候,瑾燃给我打了电话来,让我别等他吃饭,自己先吃,他今晚可能会回来的晚些。

这晚,他一点多才回来的,这是我和他在一起后,他回来最晚的日子。

我还没睡,睡不着,他车子才到门口,我就听到声响了,连忙站起身快步就出了放假。

我先是冲到围栏前向下看,入眼就是他反手关上车门的身影,我急忙转身就往楼下走。

我刚到楼下,他刚进屋,他是看到我了,一边关上铁门一边说:“怎么跑下来了?”

他声音带着特殊的慵懒,我一听就知道他喝酒了,而且不少。

“喝酒了还开车。”我朝他走过去,想伸手扶他,他却反而一把揽住我的肩。

“也没多少。”他一边说一边搂着我往楼上走。

堂屋的灯没开,就只有楼上敞开房门的灯光依稀映下,他走得还有些快,我手下意识的从他身后搂住他的腰。

他脚步忽的顿下,让原本低头小心翼翼看路的我不由得抬起头看他,“怎么了?”

“呵。”他笑,微微偏头,“你搂我了。”

“……”这不是担心他绊到什么东西吗?

他又笑了声,才又迈开脚步,“怎么不先睡?”

“睡不着。”我老实回,“怎么样了?”

他顿了两秒才回我,“没什么样。”

“……能别敷衍我么?说了我也是会担心的,有什么就不能也和我讲讲?”

我听到他深吸一口气的声音,然后他说:“我这不是还想在你面前留点面子么?”

“……”我心跳瞬的就漏了一拍,“意思是,三爷……”

“嗯。”瑾燃低低的应。

我拧眉,没再问了,只是低着头扶着他往楼上走,今天的他步伐显得有些无力。

进了屋,我先扶他到沙发躺下才去关门的,我转回来的时候走到茶几前先开了空调。

“你冷啊?”他躺着,侧头看着我问。

“是你的手很冰。”我说。

“呵。”他又笑了,因为喝了酒,他眼角下的肌肤显得有些红,又因为冷,他的脸有些白,更加深了那么红。

我走到他身前,他抬起手就扣住我的手腕将我拉坐下,我低头看他,轻抿了下唇,“渴吗?”

他又笑了,然后说:“好啊。”

我弓腰,伸手拿了水杯,他杵着沙发坐起来,接过水杯后仰头就喝了半杯才放下杯子。

“呼——”他吁了口气,侧眸又看了我一眼,仰头又把水全和了下去,弓腰重重将杯子放会茶几又侧身到在沙发,“去帮我找部电影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