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刚刚装扮好,外面就来人:“侯爷,人来了。”

温亭湛从后院到了前院的药铺里,他扮作了药铺里的主治大夫,身边跟着常年跟着这个大夫的药童。两人一到大堂,就看到了虞府的下人,带头的人上前问:“据闻王大夫擅长治刀伤。”

“老朽略有涉猎。”温亭湛谨慎带着点谦卑的回答。

“王大夫随我们走一趟,家中主人遭了劫匪重伤,大夫多带些止痛止血的伤药。”

温亭湛立刻一一照办,吩咐药童准备好,跟着马车到了虞府。到的时候正好有个大夫被送出来,那大夫直摇头:“没救了,没救了……”

虞府上下都是战战兢兢,满脸悲戚,只因为到现在已经请了不少大夫,都说他们家老爷已经没救,现如今管家急的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搜罗整个城里的大夫。

温亭湛到的时候,自然也是装模作样的给虞执把了脉,而后取出一根银针,在昏迷的虞执额头上扎了一针,没有过多久虞执就奇迹的苏醒。

虞府的人都是大喜过望,虞执的长子连忙问道:“大夫,家父如何?”

“虞大人是受了利器致伤,这伤离心不过偏差了一寸,且发现的太晚,虞大人又失血过多……”温亭湛重重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围着的人。

“你们都先下去,这里有我和大少爷便是。”一直握着虞执的手,焦急却故作镇定的妇人开口,这是虞执的夫人。

虞夫人在虞府显然是颇具威严,她话一出,其他人纵使不舍,不甘,却也不得不相继离开。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虞夫人母子后,温亭湛才语气凝重的开口:“最严重的还不是虞大人的伤,而是虞大人体内的毒。”

“毒?”虞府的人异口同声的惊呼,虞执的长子看了看有些意识模糊的父亲,又看了看温亭湛,“大夫,家父看了好几个大夫,可、可没有大夫言及家父中毒……”

“大公子,也没有大夫能够让虞大人苏醒,不是么?”温亭湛反问。

母子两顿时沉默,虞夫人才道:“大夫既然看出外子中了毒,定然有解毒之法。”

“这解毒之法不是没有……”温亭湛沉吟着道。

虞夫人大喜过望:“大夫,只要能够解毒,虞府定当有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