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知道现在金沙是一根筋，认定他是黑帮老大了，解释也没用，干脆就不费口舌了，只是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先起来后，才笑道：“吆喝，你前期工夫做的不错啊，一个三年高中都没好好上的渣渣，对青帮老大杜月笙的传记历史这么了解？”

“那是当然了，毕竟这是我一生的梦想。所以他老人家的传记电影，不管是谁拍的，我每部必看八遍，从中学习！”

眼中闪动着异样的精光，金沙前所未有的满面阳光的样子，甚是兴奋。

常欢深深看了他一眼后，淡淡点点头：“嗯，不错，只是电影有许多夸张虚构的情节，不能完全作为指导你人生的标准，那么你看过研究他的传记书没有啊？”

“没有！”

“嗯？”

金沙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倒是很光棍，常欢一听，不由一愣，一脸疑惑地看向他道：“为什么，你这么崇拜他，为什么不看他的传记呢？”

“因为看不懂！”

噗！

金沙接下来的回答更光棍，常欢猝不及防下，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一脸古怪地看向他道：“看不懂？你高中生诶！”

“呃，这个……”

见到常欢那惊异的眼神，金沙不由一脸灿笑地挠挠脑袋，尴尬道：“欢哥，实不相瞒。我从小学开始，就没好好读书了。所以这枯燥的人物传记，我一看就容易睡着，还是看电影好。几个小时，就把他一生看完了，从中学到了很多东西……”

“学到个屁！”

可是，还不等他把话说完，常欢已是直接大骂一声道：“就你这个知识水平和学习态度，还想达到黑道顶峰当大哥？小喽喽你都混不下去啊！”

呃！

不由一愣，金沙见常欢那一脸鄙夷的表情，不由挠挠脑袋，灿笑道：“欢哥，没那么严重吧，想当年杜月笙也是一个字不识，混上去的啊。好歹我现在是识字的，接受了九年义务教育的！”

“你也知道现在有九年义务教育啊。杜月笙那个时代，华夏的文盲率是多少，现在的文盲率又是多少？哼，不知进取！”

一脸鄙夷地撇撇嘴，常欢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向他，当即给他上起了思想品德课：“以前人才缺乏，杜月笙才有机会混上去的。现在呢，什么人才没有，都烂大街了。你这种要学识没学识，要见识没见识的人，还想混黑道？哪个帮派肯收你啊？”

“呃，不是……黑帮不是就是砍人吗？只要不怕死就行了，要学识干什么？”

“大哥，现在什么年代了，你怎么一点没进步啊。还砍人砍人的，真是没一点出息，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