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进入?你们圣堂教会的人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就算你们擅自将大圣杯定义为你们所谓的圣杯,那也依旧是时计塔的财产,你们没权力插手并且占有。”

罗莱雅没好气地对着守在山门门口的人说道。

长长的阶梯整齐而平滑,两侧树林之间,一条通往山上的阶梯前,古老木头雕刻的山门,依旧坚挺地伫立在这里,门上的刻痕体现了它度过的岁月,这是唯一一条通往柳洞寺的路,而此时却被身穿黑衣的圣堂教会人员挡住了。

罗莱雅是一个人,根据伊诺莱的说法,圣堂教会已经抢先一步占据了这里,倒不是说她在请报上有所缺失,而是圣堂教会的代行者们一到冬木市,便占据了这里,丝毫不给伊诺莱反应的时间。

而这群代行者加起来的力量,远比伊诺莱和爱德森两个人要强大的多,所以她也只能等到罗莱雅到来,才敢打这里的注意。

“嘛,这位小姐请不要生气,我们也不是说霸占大圣杯,只是履行职责来保护这里而已,这一点还请您理解。”

沙罗曼·阿克提亚作为代行者的头领,从山门后走出来,试图用温和的语言缓解罗莱雅身上的火药味。

“哼?保护?那不让受保护之物的主人进去是要干什么?你最好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罗莱雅双手抱胸,手指在胳膊上打着节拍,满满的女王气息逼问着沙罗曼。

“这个嘛,不是最初就说好的事情么?一旦有圣杯战争发生,就由圣堂教会的人作为监督者,现在我正是旅行监督者的职责,保证每一名参战的人在不违背约定的情况下,进行圣杯战争,请问这样有什么问题么?”

沙罗曼说的很轻松,脸上还有着轻松的笑容,这让罗莱雅很是不舒服。

“那又如何?当初可没有约定过禁止参战者接触大圣杯的,你们这是越权了。”说着,罗莱雅就打算往前走,丝毫不在乎几位代行者的阻拦。

“我并没有越权,因为诸位时计塔的人有不轨行为的想法,所以我就必须要带领代行者在这里守着,以防你们利用大圣杯做成什么违背主意愿的事情。”

沙罗曼没有退让,直到罗莱雅走到他的面前,也没有退后的意向。

这也是最初时计塔与圣堂教会说好的东西,如果说魔术师有打算利用大圣杯做一些违背约定的事情,那么身为监督者的人自然会出手阻止魔术师的行动。

“你从哪里的出来的想法?你从哪里看出来时计塔打算做不轨的行为了?”

“远坂凛,好像还有个男的叫做士郎是吧?他们不都是时计塔的魔术师么?之前一直在周围偷偷监视着柳洞寺,我想应该和您脱不开关系吧?”说完这句,沙罗曼便眯起眼看着面前的罗莱雅。

罗莱雅微微皱眉。

“他们曾经是,不过现在也是我们要找的人,她们做了什么,都和时计塔没有关系。”

“这可不好说啊,谁知道是不是你在背后之时着他们,暴露之后就过来打算救人?我们前脚刚抓住她,你后脚就来了,你能说这没有关系么?”

这句话直接将罗莱雅逼到了无法反驳的境地。

就算她很清楚,凛以及士郎应该是埃尔梅罗二世安排过来的,但就算她说出这一点,也只是没有根据的说法而已,不具备任何可信性,虽然对方也是同样的情况,不过从他先提出这一点上来说,对方就占据了谈判的优势。

当然罗莱雅也可以强行进入,只是事后讨论这件事情的时候,免不了时计塔与圣堂教会的又一次争锋相对,身为法政科代表的她自然是不会这么做,现在正是爱琴海事件之后的麻烦时期,再加上这么一件麻烦事,足够让其他君主指责罗莱雅的行动了。

可以说,当凛被对方抓住的那一刻,时计塔行动的可疑性就被证实了,而唯一可以证明凛的行动与时计塔没有关系的方式,也就只有罗莱雅充分的展现出与凛一方的敌对行为了。

在那之前,沙罗曼肯定会不让罗莱雅她们进入柳洞寺的。

不管沙罗曼知不知道双方的敌对关系,一旦他纠住这一点不放,罗莱雅就没有任何正当的理由进入柳洞寺。

“你早就知道这些事了么?”至少在罗莱雅看来,面前这个代行者,肯定是早早就计划好的了。

“嗯哼,我不知道你在说的是哪件事?没事的话还请在山下待着吧,等会儿来了敌人,还望诸位好好地展现一番。”

看着沙罗曼脸上狡猾的笑容,罗莱雅甚至想要上去给他一拳,不过现实情况,却不允许她这么做。

“你叫什么?”

“沙罗曼·阿克提亚。”

“沙罗曼,你记住了,等一会儿我再来的时候,你最好不要用同样的理由来搪塞我。”说完,罗莱雅便转身,顺着阶梯走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