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斐然看着这位热心肠的淮南府伊。

还没有来得及搭话,他便自己兴致勃勃的说了起来:“那两个啊,一个是药老,一个是铃医。”

“............”

“你猜猜,哪个是药老,哪个是铃医。”淮南府伊一脸你肯定猜不出来的表情看着顾斐然,有点幼稚,但又引起了顾斐然的兴致。

药老出现在斗药大会,她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铃医?

医者,铃医的地位是最低的。

铃医便是在拿着摇铃走街串巷卖些膏药的清贫大夫,这些人出现的地方,通常都是贫瘠的地方,赚个吃饭的钱。

不是顾斐然贬低铃医,而是在这个时代,铃医的确就是如此。

可是现在。

在这么重要的斗药大会上面。

审判的人竟然是一个铃医,这如何让人不惊讶。

很显然,淮南府伊也同样是用这两个字在引得顾斐然关注的。这会儿她极有耐心的看了看斗药台上的两个人,一个看似刚正不阿,一个慈眉善目,哪个是铃医?

就在顾斐然还在分析与猜测的时候。

淮南府伊的声音又不依不饶的响起:“我就知道你个小姑娘是猜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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