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蔺相思饶有兴致的看着顾老太君。

蔺相思虽是司镜府的人,除却需要负责的案子之外,甚少的关注凤鸣城内之事。倒也听说过一些顾老太君的事迹,老伯安候还在世时,伯安候府并非是这样萧条无所作为的光景,顾老太君年轻时所为之事也让不少人打心底里佩服这个女子的聪慧。

而今老伯安候离世已久,这位曾经让人佩服过的女子,目光似乎也变得越来越混沌了起来。

蔺相思微微一笑:“司镜府办事向来便不迁怒于人,想必顾老太君是忘记了。”

嘴角扯着笑容,蔺相思的目光却依然是凶狠。

顾老太君片刻的闪神之后。

立马稳定了心,面上挂着慈祥的笑容:“老身并非是信不过司镜府的处事方式,只是提醒相思大人一声,让相思大人少些顾虑罢了。”

“顾老太君的处事方式倒是如出一辙,只可惜日后司镜府还是有需要麻烦伯安候府的地方,还请顾老太君多担待才是。”蔺相思早便收敛起了笑容,冷冷的看着顾老太君说道,行了告辞礼,便带着示意竹息与夏词离开。

留给顾家人的。

只有三个背影的远去。

顾老太君慈祥的笑容慢慢的隐去,方才蔺相思话语里的讥讽之意,她怎么会没有听出来。

只是可恨现在的伯安候府根基还不够牢固,竟这般的任人欺负罢了。

顾老太君身后,几个女人好奇的议论着带走竹息到底所为的是何事,叽叽喳喳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起。

而屋外。

蔺相思与夏词来时,干净利落的选择的马。

倒是没有顾虑到会带着竹息回司镜府。

现在要回去,只只能勉强竹息与蔺相思共乘一马了。

蔺相思看了看旁边依然冷静的竹息:“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