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小澈忽然又冲着她笑了笑,温采脸上又是一热,站起身来,终于忍不住道:“小澈,你在笑妈妈吗?”

小澈听了,脸上的笑容却愈发加深了,但只是缓缓摇了摇头,靠在宋席远怀中不说话。8

温采无奈,只能悻悻地跟在那三父子后面。

晚饭是在温采最喜欢的一家寿司店吃的,囡囡跟她口味一样,小澈也不挑食,一家人都吃得很开心。

快要吃完的时候,宋席远忽然看向温采:“今晚带小澈和囡囡回家里住吧,爸妈好久没见他们了,今天早上还念叨呢。榛”

温采当然没意见,只是看了他一眼,道:“就算小澈和囡囡回家里去住,我也还是要回外公家里的。”

宋席远闻言,只是挑了挑眉:“那是当然。”

对他忽然变得这么好说话,温采实在是有些疑虑重重的感觉,可是又没办法明确地说出这种不妥的感觉来自于何处,皱了皱眉,只能作罢宜。

吃过晚饭,两个人一起把孩子们送去了宋家老宅,又坐了一会儿,许晋磷的电话就打来了。

温采接到电话,只能无奈起身告辞,宋席远当然也站起身来:“爸妈,你们先带孩子睡吧,我送小采回去。”

“去吧,路上小心啊。”文欣叮嘱了一句,这才放两人出门。

回去的路上,温采忍不住又看了看宋席远:“喂,你该不会以为,你把两个孩子支开送我回去,外公就会让你留宿吧?”

“得了吧,外公的脾气,我算是领教过了。”宋席远耸了耸肩,淡淡道。

温采这才微微放下心来,安心地等着回家。

回到家里,许晋磷果然还没有睡,看见温采回来,这才转身往楼上走去,同时留下一句话:“这么晚了,就不要留客了。”

温采听了,转身看了宋席远一眼,宋席远微微摊了摊手:“那我只能回去啦。”

“小心开车啊。”温采又将他送到门口,看着他上车掉头离开,这才回到房间,换了衣服进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来,温采觉得有些口渴,走到客厅里倒水喝时,才发现大灯都熄了,家里人似乎全都睡了。

看看时间,其实也差不多,她倒了水,转身回到房中。

刚关上门就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温采走到床边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宋席远打来的,连忙接了起来:“你到家啦?”

“没呢。”宋席远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温采疑惑:“那你在哪里?你怎么了?”

“老婆,我想你……”

温采顿觉满头黑线:“宋席远!”

“老婆,你下午说过会补偿我的。”

“那又怎么样啊?”温采只觉得又气又好笑,“你该不会想要我现在补偿你吧?”

“我就要现在。”

男人无理取闹起来,真是比女人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温采无奈地叹了口气:“那没办法了,估计你就只能想想而已啦。”

“谁说没办法的?”他的声音听起来忽然好像来了一点精神。

温采一下子警觉起来:“你想干什么?”

“要么你溜出来,要么我溜进来。”宋席远厚颜无耻地道。

温采简直哭笑不得:“喂,我可是伤残人士,你别以为我会飞檐走壁好不好?”

要她溜出去肯定是不可能的,可是她觉得他溜进来也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温采觉得自己应该是很安全的,完全没有忧虑。8

宋席远在那头低低地叹了口气:“这么看来,那就只有我溜进来了?”

“喂!”温采连忙道,“你可别乱来啊!这房子的保安措施很好的,万一被外公逮住你就死定了!”

她话音刚落,房门外忽然就响起了敲门声,温采吓了一跳,连忙掩住电话:“谁啊?”

谁知道电话里却传来那个人的声音:“开门。”

温采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缓缓站起身来走过去打开门一看,站在门外阴影里的不是宋席远是谁?

她吃惊得几乎要尖叫起来,宋席远却一下子就捂住了她的嘴,抱住她的腰一转,就进了屋,顺便关上了房门。

温采震惊得说不出话,久久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是怎么……怎么进来的?”

宋席远将她抵在门背上,低笑一声:“保安措施再好,也挡不住我来见你的心啊。”

说完,他就低下头来,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温采的唇被他堵得死死的,他故意欺近她的身体,男人身上特有的灼热气息瞬间将她包围。她被他紧紧地压制在门板上,宋席远高颀的身躯完全将玲珑娇小的她困在怀里。

这该死的男人!一切都早就已经计划好了!

温采这个时候才恍然大悟,从他下午诱导她说出要补偿他的时候,到后来把两个孩子送回宋家,到他现在轻而易举地出现在她房间里,根本就是他一早就已经计划好的!

温采想到这里,就觉得自己好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样,怎么总是在他的掌控之中呢?

她越想越觉得心里不甘,趁他吻着自己的时候,张口重重咬住了他的唇,却又很快被宋席远以炽热的吻化解。

因为温采刚洗完澡,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长裙,连外衣都没来得及披,所以裸.露在外的肌肤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宋席远身上高档定制西装摩挲在自己身上时有些微痛的触感,但这种粗糙的摩擦感非但不会让她觉得难受,反而还会引起身体最深处的燥热。

这种感觉,让她有些忘情,情不自禁地回应起他来。

感觉到她逐渐软化下来的身体,宋席远没有再将她抱得太紧,一只手支撑在门板上,另一只手抬起温采的下颚,方便自己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