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采坐月子以及腿不能动的那段时间里,宋席远几乎每天都出现在许家,最终终于成功地拿下了小澈,尽管孩子不太爱说话,可是对他这个什么都会做的爸爸还是非常崇敬的。

而让宋席远依然觉得苦恼的却是和温采之间,除了每天在许家见见面,便几乎没有别的相处时间和方式,尤其是每天晚上被许晋磷下逐客令赶走时,堂堂宋公子实在是觉得非常委屈。

好不容易等温采出了月子,可是偏偏骨折的腿又还没有康复,大多数时间已久只能呆在家里,但是好在宋席远偶尔也能抽出空闲的时间来,带她和两个孩子一起出去透透气。

但即便如此,每天晚上一到八点,许晋磷的电话一定会打过来,嘱咐他早点送温采回来,就仿佛温采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必须被家里人严格看管着一样。

宋席远懊恼不已,却又不敢不从榛。

将近两个月的时间里,他每次跟温采在一起,不是有别人在场,就是有两个孩子在,发生过最亲密的行为也就是每天临别前浅浅一吻,这对比了许久的宋席远来说,实在是有些残忍。

每天他出现在公司里时依旧是神清气爽的模样,可是私底下办公室里,却只有傅斯年能看出他的无精打采。

“怎么了?”傅斯年将一份文件放在他面前的时候,终于开口问道,“每天聚天伦之乐累了?伊”

宋席远抬起头来,冷冷瞥了他一眼。

傅斯年便忍不住低笑出声:“stephen,再忍忍吧,就剩一个月了,下个月你跟wing举行了婚礼,那还有什么好愁的?”

宋席远闻言,再度抬头看了他一眼:“我说,这么久以来,你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你什么时候清心寡欲到这个地步了?还是,你打算信奉禁欲主义?”

“去!”傅斯年将那份文件扔进了他怀中,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工作。

宋席远静静看了看他,许久之后,终于还是站起身来,走到旁边的微型高尔夫区域,取出一支球杆来,微微活动了一下,才又开口道:“kelvin,你不会到现在还想着那个女人吧?”

傅斯年闻言,放在鼠标上的手微微顿了顿,却没有说什么。

宋席远低叹了一声:“其实,你要是真的想找她,也不是找不到吧?可是你既不去找她,自己这边又不近女色,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我还真是看不懂了。”

傅斯年闻言,顿了许久,才淡淡一笑,道:“也没什么意思,就顺其自然吧。”

宋席远一听脸色就微微沉了下来,随后才道:“话说,我妈对你的终身大事可关心得紧,才两天还嚷着要介绍几个世侄女给你认识呢,你要是有空呢,就约出来见见,没准有合适的不是?”

傅斯年听了,忽然靠向椅背,微微笑着看向他,“合适的?”

宋席远又把一个球推入了洞口,这才看向他,微微挑起了眉:“嗯,合适的。”

两个人相视许久,最终,脸上都勾起了会心的笑意。

下午三点,宋席远又提前下班,赶着去许家献殷勤。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突然开了眼,他去到许家时,家里除了温采,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许晋磷夫妇出去跟朋友见面,而许慎行最近都在国外出差,而肖茉莉今天心情好,带着三个孩子出去玩乐去了。

他走进客厅的时候,温采正坐在后花园的窗前画画。因为她腿的骨折依然没有完全康复,所以最近这段无聊的日子,就又把画画拣了起来,有时间就画上两幅。

宋席远径直走到她身后,静静看了她一会儿,忽然伸出手来捉住了她捏画笔的手。

“干什么呀?”温采连忙推了推他,“我还差一点就画完了,你别闹。”

宋席远看着她画中的风景,叹息道:“老婆,你这画里倒是春暖花开了,可怜你老公我都要枯萎了。”

温采一听这话就知道里面的深意,耳根一红:“别闹了,难得今天那两个小魔怪都不在,你要是累了就好好休息休息。”

“我不要休息……”某人开始伸出手来圈住她的腰肢,“我需要运动。”

“少来!”温采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就剩一个月啦,你忍一忍不行吗?”

“不行。”宋席远干脆利落地回答道,“忍不下去。”

“那你就自行解决好了。”温采淡淡道。

“你不是这么残忍吧?好不容易今天没人……”

“不行!”温采也干脆利落地回答了一句,“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要是外公外婆,或是舅妈突然带着三个孩子回来,你是要我找个地洞钻下去吗?”

“你担心这个?”宋席远忽然挑了眉,“那还不好办?我们现在就回家去——”

话音刚落,他已经整个地将温采抱了起来,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喂!”温采简直被他的说风就是雨搞得哭笑不得,“宋席远,你快放我下来啊!哪有你这样的啊!放开我放开我!”

谁知道宋席远这时已经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了,直接把她扔进了车里,随后发动车子,很快地离开了许家,一路飞驰至景荔湾的别墅。

温采简直对他无语,可是奈何自己还是半个伤残人士,根本斗不过他,还是被她抱进了房子里。

宋席远将她抱进屋,放到沙发上,直奔主题:“要不要先洗个澡?还是不要洗了,抓紧时间吧……”

说着他就伸出手来要解开温采的大衣,温采欲哭无泪,一把按住他的手:“你要不要这么猴急啊?”

宋席远俯低身子,将唇压在她的耳上:“待会儿你就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

“别,别……”温采实在是受不了这样子的开门见山,连连道,“等一下,等一下啦!”

“还要等什么?”宋席远咬着牙,有些懊恼地道。

温采忍不住用那只好的腿蹬了他一下:“至少等屋子里暖和起来吧,我可是个伤残人士,你怎么能只顾自己呢?”

听她这么说,宋席远连忙起身来,将屋子里的暖气空调通通打开了,这才又回到沙发旁边:“现在好了?”温采咬着唇,看了看他,其实心里始终还是觉得有些膈应,可是宋席远却已经不管不顾,见她没有说出反对的话,便直接压下来吻住了她。

温采刚开始有些排斥,可是渐渐地,也就随了他去,并且主动迎合着他。

可是由于温采腿不方便,两个人变换了好几种姿势还是觉得不舒服,最后宋席远终于将她扶到自己身上坐好,将她的那只伤腿固定在沙发上,这才算是搞定了这个问题。

可是衣服刚刚脱到一半,温采却忽然又喊了起来:“等一下啦……”

“又怎么了?”宋席远皱了眉看着她。

温采忍不住推了他一把:“套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