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早安,太热情了

明明乔绍容还什么都没有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温采心里就有着强烈的预感——乔绍容要说的事情应该跟宋席远有关。爱夹答列

果不其然,乔绍容点了点头。

温采立刻整颗心都提了起来,一下子抓住了乔绍容的手臂:“出什么事了?他现在在墨尔本啊,早上我们才通过电话!”

乔绍容见她一下子激动起来,连忙道:“你先不要着急,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听说他在那边受了点轻伤。”

“什么?”温采顿时整个人都呆住了,“他怎么会受伤?你怎么会知道?榛”

许晋磷见状,也走上前来,安抚性地拍了拍温采的背:“小采,你先别急,听绍容说完。他在墨尔本那边有一家私家医院。”

温采立刻瞪大了眼睛看着乔绍容,乔绍容点了点头,道:“其实我也只是听说他轻伤入院,好像是遇到了爆炸,但确实伤得不重。”

爆炸!温采听到这两个字就几乎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转身去找自己的手机,好不容易才找到宋席远的号码,拨过去腋。

响第一遍,没人接,温采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频频看向乔绍容。

“小采,你别急。”乔绍容道,“我得到的确切消息的确是他只是受了一点轻伤。”

温采怎么可能不急,连忙又打了第二遍电话,这一次,电话响了很久,终于被接起来:“喂?”

“宋席远!”听到他低沉平静的声音,温采心头一块大石才终于似乎着了地,“你没事吧?”

“嗯?”宋席远似乎有些疑惑,“什么事?”

温采一怔,又看了看乔绍容,咬了咬唇,这才道:“你刚刚没接我电话。”

宋席远低笑了一声,道:“刚刚在做事,没听到电话响。怎么了,才通完电话没多久,这就想我了?”

温采低低应了一声,再抬起头时,这才意识到客厅里除了冯丽薇,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她脸上立刻一热,连忙转身道:“你不要让自己太辛苦了,多点休息。”

“嗯。”宋席远答应了一声,忽然又道,“你外婆没为难你吧?”

“没……没有。”温采轻声道,“我很好。”

宋席远忽然低叹了一声,道:“放心吧,过两天我就回来了。”

“嗯。”温采答应了一声,又说了两句,才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

回过头来,乔绍容看着她,微微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我说没什么大碍吧?”

温采却依旧是满眼的担忧:“他什么都不说,也许只是害怕我担心而已。而且他居然遭遇爆炸,这爆炸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有人蓄意为之还是意外,我都不知道啊!”

说完,她忽然抬头看向许晋磷:“外公,我想立刻去墨尔本,不在他身边我不放心。”

许晋磷闻言,摇了摇头:“你也说了,那场爆炸是蓄意还是意外根本没人知道,万一是有人刻意针对他要害他呢?你去了岂不是更危险?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要是连这点问题都处理不好,那我也不放心把你交给他。”

“外公!”温采哪里听得进去,拉着他的手臂一味恳求,“你帮帮我,我必须要过去一趟。”

见许晋磷不为所动,温采连忙又转向了乔绍容:“乔……姨父!你帮帮我,帮我办一张签证……”

乔绍容看看她,又抬头看了看许晋磷,有些无奈:“小采,爸爸说得对,那边环境是吉是凶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放心让你过去?”

温采眼见求助无门,又转向了刚刚相认的许慎行:“舅舅……”

许慎行还没开口,旁边的肖茉莉就低叹了一口气:“站在家人的角度,我当然不赞成小采过去。1可是站在女人的角度,我理解她,知道她不过去一趟是不会安心的。爸爸,慎行,你们就帮帮小采,让她立刻飞过去吧。”

温采闻言,立刻感动得热泪盈眶:“舅妈,谢谢你。”

肖茉莉点了点头,许慎行这才道:“去就去吧,有绍容的人在那边接应,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我立刻找人给你办手续。”

“谢谢舅舅。”温采这才松了口气,一转头看到冯丽薇,脸色又禁不住变了变,低声道:“外婆,我先离开几日,等从那边回来了,再替妈妈孝敬外婆。”

冯丽薇淡淡听了,别过头,没有丝毫回应。

乔绍容见状,轻轻拍了拍温采的肩膀,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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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温采就登上了前往墨尔本的飞机,经过十多个小时的飞行,第二天到达墨尔本时,刚好是那边早上八点。

因为心中着急,温采在飞机上也没怎么睡着,一下了飞机,立刻开机准备打电话给宋席远,可是她的电话还没拨出去,屏幕上忽然就闪起了宋席远的名字。

难道是心有灵犀?

温采一怔,连忙接起了电话:“喂?”

“温采!”宋席远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咬牙切齿,“我给你打了一整夜的电话,为什么都不通?你想急死我?”

温采原本满腔的心急,可是听到他这句话,忽然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安静了片刻,悄无声息地红了眼眶。

却并不是因为他吼自己而哭,而是为彼此心心念念的牵挂。

许久之后,宋席远听她没有回应,似乎有些担忧起来:“小采?怎么了?”

温采吸了吸鼻子,看着周围一片陌生的环境,这才开了口:“宋席远,你在哪儿呀?墨尔本这么大,我怎么找你?”

电话那头明显一顿:“你说什么?”

温采又吸了吸鼻子:“我在机场……墨尔本的机场……”

不知道是震惊还是惊喜,宋席远忽然在那边爆了个粗口,随即才道:“留在机场等我,我马上过来接你。”

“哦。”温采乖乖回答了一声。

接着她就真的坐在机场里等他,捏着手机,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发怔。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温采只觉得自己腰酸得都快要断掉的时候,眼前终于停留了一双眼熟的皮鞋。

温采顺着那皮鞋往上看,目光从她为他准备的西裤一直移到西装上,再移到他的脸上——

温采猛地一顿,就只是盯着他的脸。

宋席远目光不善地看着她,连脸上那处还贴着纱布的伤口看起来都是严肃的。

温采一下子咬住唇,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伤了哪里?”

宋席远看着她在自己身上上下翻找着他可能受伤的地方,微微眯了眯眼睛:“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