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早安,想干什么

她情绪有些激动,说完之后,就一直急促地呼吸着,再说不出话来。爱殢殩獍

而宋席远,也沉默下来。

顿了一会儿,温采索性整个人侧躺在沙发上,背对着他,不再说话。

刚好宋席远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他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身子:“那你先休息一会儿。”

温采身子一僵,没有说话甾。

马上就要离开几天,宋席远要处理的公事也不少,很快就忙碌起来。

温采躺了一会儿,身上忽然开始有些发痒,起先她还以为只是小事,没想到到后面越来越痒,忍不住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办公桌后的宋席远抬头看了她一眼,立刻就皱起眉头来添。

在他能看见的位置,温采脸上,脖子上都起了斑斑的红点,一看就是过敏的迹象。

他脸色立刻就变得不太好看起来,而温采也察觉到不对,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小镜子照了照,也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没有理会宋席远的目光,温采站起身来,径直走向门口:“我出去买点药。”

“不用你去。”宋席远忽然淡淡开了口,随后按了桌上的内线,对秘书吩咐了几句。

温采就又默默地坐回到了沙发上,仍旧一言不发。

宋席远手头的工作处理得差不多时,秘书刚好买了药回来,直接送到了温采面前,给温采倒了一杯水,又将医生吩咐的抗过敏药的服用方法仔细地转述了一遍,才又走了出去。

温采吃过药,效力并不是很快,身上依然很痒。

宋席远缓缓走了过来,从药袋子里找出一支软膏,不紧不慢地道:“衣服撩起来。”

她背上痒得最厉害,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不用。”温采本来就不想让他碰自己,更何况,这里还是他的办公室,要是突然有个人走进来,那她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宋席远脸色一沉,忽然捏住温采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带进自己怀中,二话不说就撩起了她的上衣。

“啊!”温采又惊又怒,“你放开我!”

“你想让囡囡看到一个红点斑斑的妈妈,那就继续吵。”宋席远淡淡道。

温采身子又是一僵,终究只能无奈地趴在他腿上,由他给自己的后背涂药。

清清凉凉的药膏涂在背上,很快就缓解了那种难耐的痒,温采刚刚松了一口气,他的手却忽然就不规矩起来,直接从她的后背,绕到了胸前。

温采整个人都进入了警觉的状态:“宋席远!”

宋席远上身微微倾轧下来:“前面还有,让我看看,嗯?”

“前面我可以自己涂药!”温采伸出手来,想要拿开他放在自己胸口的那只手。

宋席远却猛地捏了她一下,温采吃痛,转头,朝他怒目而视。

宋席远眼里却是笑意,见她转过头来,顺势就低头吻了下去。

两个人就以这种古怪的姿势在沙发上纠缠起来,温采想逃逃不开,忍不住就要大怒,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她身上的衣物还一片凌乱,连内衣也在刚才的纠缠中被他扯掉了一半,此时忽然有人进来,她吓坏了,又没地方躲,只能什么也不顾,就藏进了宋席远怀中,试图遮住自己半裸的身体。

宋席远似乎很享受她这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微微眯了眯眼睛,眼里都是满足。

而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傅斯若,脸色则十分难看,盯着宋席远喊了一声:“宋大哥。”

宋席远这才抱着温采坐了起来,看了傅斯若一眼:“若若,你先出去。”

傅斯若看看依旧埋在他怀中的温采,咬了咬牙,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门一关上,温采立刻从宋席远怀中弹开,人还没有站稳就开始扣衣服,一面扣一面像躲洪水猛兽一样往门口走。

她以最快的速度扣好衣服,打开门就往外走。

“去哪儿?”宋席远也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端坐在沙发上,含笑看着她。

“洗手间。”温采头也不回地回答道。

“休息室里有洗手间。”宋席远好心提醒。

“不用了,我用外面的就好。”温采说完,走出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休息室里的洗手间,说起来还不是他专用的?以他的变态程度,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外面女洗手间,他总不敢乱闯了?

温采匆匆走进洗手间,却正好遇上站在洗手台前,刚刚用冷水浇完脸的傅斯若。

从镜子里看到推门而入的温采,傅斯若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轻蔑起来,拿了几张纸擦去脸上的水渍,看着温采,淡淡道:“温小姐和宋大哥感情可真是好啊,好到不分时间不分场合……说到底,这些事情对男人来说没什么,女人不是应该自爱一点吗?”

温采进来只是想梳一梳头,听见傅斯若的话,也不生气,脸色也依旧从容:“既然是自爱,那就是我自己的事,跟傅小姐有关系吗?”

傅斯若听了,眼里闪过一抹不可思议,随即轻蔑地笑起来:“温采,你真是没有廉耻,枉那些报纸杂志还一个劲夸你宽容孝顺,真是太可笑了,你的孝顺体现在哪里?”

温采自顾自地整理着头发,傅斯若微微凑了过来,冷笑着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你为什么和宋大哥闹翻,然后出国。你明知道你爸爸的事是怎么回事,居然还有脸生下宋大哥的孩子,还在三年后回到a市想和他再续前缘,温采,你的孝顺,可真是令人叫绝啊!每天和你的杀父仇人睡在一张床上,感觉怎么样?”

温采正梳着头的手微微一顿,随后就有些克制不住地发起抖来,竭力克制了许久,才终于又好了一点。她没想到傅斯若居然也知道爸爸的事。可是这样机密的事情,宋席远又怎么可能周围去说?还是这件事,傅斯若根本也有参与其中?

她从镜子里一瞬不瞬地打量着傅斯若,傅斯若反倒被她看得心虚起来,眼神一闪,还是又冷哼了一声,转身想往外走。

温采却突然喊住了她:“傅小姐。傅斯若回过头来,冷冷看着她。

温采却微微笑起来,道:“傅小姐不是想知道和宋席远睡在一张床上是什么滋味吗?其实,感觉真的很不错,只可惜,傅小姐似乎是没机会体验的。”

这句话无疑刺到了傅斯若的痛处,她立刻脸色大变:“温采,你无耻!”

温采看着镜中的自己,忽然之间很想笑。还能怎么样呢?她都已经答应嫁给自己的杀父仇人了,又何必还要装什么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