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顾若离就去了医局,召集了京中所有的医馆,商量就能杏林春会的事,七七八八的说了一个下午,天擦着黑时才各自散了,又定了第二日继续讨论。

“杏林春会是大事,你忙你的去。”杨文治哈哈一笑,道:“医馆不还有我们这么多人,只管放心。”

顾若离笑着点头,又道:“忘记和先生说了,我下午要去医局,这里就劳累先生了。”

“不着急。”他道:“这些都非易事也不是一日之功能成的,慢慢来就好了。”

她是认为,单凭他们眼下手中能用的东西,是永远也找不到抗生素的。

“有一些。消炎消毒的药岑大夫和白姐姐都各找了两个方子,尤其是岑大夫连线都换了一种。”顾若离含笑道:“至于防感染消炎内,还没有进展。”

两人都笑了起来,杨文治问道:“手术方面用的药,可有进展了?”

杨文治微微颔首,笑着道:“你放心,若是我支撑不住,定然要和你说的。这两日觉得还不错,感觉甚好。”

她点了点头,回道:“昨儿有些累,今天便就觉得好多了。”她看着杨文治,“先生的身体如何,若是累您坐半日就提前吧,免得累着了。”

“县主来了,坐!”杨文治给她泡了茶,问道:“这两日感觉怎么样,累吗。”

临近中午时,医馆的病者少了一些,顾若离起来走动走动,便去了隔壁杨文治的房间,里面也没有病人,她笑着道:“先生。”

既然不是圣上躲着他,那么此事就简单许多,他要办的事大可以办好了再和圣上说,心里想着他人已经出了内廷径直去了都督府。

赵勋摆手道:“不必!”话落,转过身去大步离了乾清宫。

“要不,奴婢帮您去找找?”內侍战战兢兢,语气有些讨好。

赵勋微微颔首,心里有了数。

“在休息。”內侍回道:“昨晚后半夜才歇,一早起来就说困顿,下朝后回来就歇着了。”

这么说来是他来了以后,圣上才走的?他挑眉问道:“圣上走前,在做什么?”

西面是养心殿。

內侍就垂着头回道:“走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急匆匆的往西面而去,奴婢也不知去的哪里。”

“何时走的。”赵勋问道。

赵勋等了半个时辰,放了茶盅去了乾清宫,走到门口守着的內侍就低声道:“赵将军,圣上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