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拨鼠?

她瞪大了眼睛,一口鱼汤呛在了喉口。

狠狠白了他一眼:“你以为你能好到哪儿去?你这只狮子狗!”

他拧了拧眉,“狮子狗?”

“意思是,外表端着狮子的贵族霸气,骨子里仍是一条狗。”

“……”他嘴角抽。搐。

她立刻笑弯了眉眼,能骂一骂他也是一种恶趣味。

他凝视着她的笑容,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见过她这么灿烂的笑容了。

忽然想起他送过的何欢花,像极了她的笑。

婉约收敛,却又倾世芳华。

末了,他突然吐出一句——

“欢儿,我还是陪你在沙巴过年吧。”

“啊?什么?”她一口咬到筷子上,呲牙痛着,“你发烧(骚)啊?”

他认真地看了她一眼,似是怎么都看不够那般,微微挑着唇,低笑:“就当我是吧。”

*

这一晚。

两人回了酒店。

叶欢瑜最害怕的事情,终于要面临了。

他说,替婚期间,她要像妻子一样尽义务。

虽然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可真正面临的时候,她却退缩了。

僵硬地躺在大*******,被子裹得严严实实。

“那个……祁二墨,我好像来例假了……”这么明显的拒绝,他应该听得懂吧?

他躺在另一边,不吭声。

黑漆漆的房间里,依稀听得见他匀浅的呼吸声。

“……”她也跟着噤声了。

隔了一会儿,他爬起身来,起chuang,穿衣,然后步出房间……

屋子瞬间安静下来。

她这才慢慢放松自己。

回想这些日子以来,经历过的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