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假笑两声,“嘿嘿,哪敢啊……啊喂,你你你要干嘛?”

“拔针管——”

“哎哎,陈医生说你今天必须要吊完所有的药水才可以拔……”

“不拔针管,难不成你要我插着吊针去洗澡?”

“……”-_-!她头疼。

沉默几秒,他突然吭声,“也行!”

“啥……”

“给我举高吊瓶!”

“啊?你不会来真的吧?我本想说用毛巾给你擦一下就好了啊,你竟然还要洗澡?”

“叶欢瑜,你啥时候听我说过废话?”

“……”

……

*

五分钟后。

卫浴室内。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似是还流窜出一股不明媚的气流……

叶欢瑜瞪着眼前这高大挺拔的男子,一只插着针头的手,凉凉的举高,搭在浴巾杆上,抿着唇望着她。

那眼神儿,刺得她汗毛直立!

她皱了皱眉头,“那个……祁……夜墨,你很龟毛哎……你还是拔掉针管吧,我真不能胜任你这工作…………”

“我是因为你发的高烧,你忘了?”他凉薄的嗓音,冷冷的提醒着她。一副‘你害我高烧,你就要负责到底’的狂妄表情。

“什么嘛!”她怒了,“请问祁大人你是否还记得,当初我也高烧过,你还不是一样让我带病上班,使着法子折腾我?这次好了,轮到你高烧了,凭毛折腾的还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