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助地……

深深凝望了祁夜墨一眼,“祁夜墨,我所做的一切我自己承担,希望你不要再为难我的家人。”

她口中的家人,便只有阳阳和母亲。

在他耳中却以为是叶家。

他嗤笑一声。不动声色地盯着她步步后退的举动。

她终是凄凉一笑。

然后转身,几个步伐冲出了窗口,闭眼,生生跳了下去……

………………

砰~。

楼底下似是传来一阵沉闷的响声。

正在尽情的男子们一下子傻了眼。

纷纷面面相觑,“祁总,我刚刚没看错吧?你那小秘书……”

“跳、跳楼了?”

“祁总,不必玩那么大吧……”

“……闹出人命了……”

“快!要是惊动媒体就大祸了……”

一时间,大伙儿慌张起来。

个个可都是A市有脸的人物,怎经得起丑闻?

害怕事态闹大,他们忙不迭地整理自己。

祁夜墨眉心始终是一贯的岑冷。

从踏台上走出来,他西装裤下的腿脚,并没有复原。

只是钢铁支架架住了,才能直立行走。

一步一步踱到窗台边,他垂眸往下——

夜空下的草地上,是一片寂寥。

叶欢瑜似是夜空下绽放的一束白樱花,干净、清冷,却又透着致命的魅*惑。

毫无遮掩地横陈在他的眸底。

他的心似是被什么东西牵扯了一下,指尖泛开一阵麻痹。

然后,从口袋掏出一根雪茄。

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