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蛇族人居然如此神秘?除了人人柔体之外,居然还能在大漠、草原当中找得到水源?别的不说,单是这个特长,她们都是一种宝贝了。w w.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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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漠草原当中,什么最宝贵?那肯定就是水源。只要有水,就能让人生存。如果是有水有草的地方,一些小数部族就可以定居。

刘易想到,自己的大军要在这寒冬当中深入大漠,在这寒冬枯水期,虽然冰雪可以融化为水。可如果当真的是深入到大沙漠当中,在未必还有冰雪覆盖的大戈壁当中,水源就显得特别的珍贵了。如果自己的大军当有,能有一个青蛇族人的帮助,能在大沙漠当中也能找到水源的话,那么,将来什么时候都可以远征大漠。

一想到这些,刘易还真的不太舍得把这个青蛇族人放走了。

不过,刘易已经说出让她走了,现在一时也不好出尔反尔,握住了兰姬的小手道:“唉,算了,你夫君说了让她走,也不好强留,这样吧,你们带她去准备准备,她要走就送她走吧。还有这个,她是乌桓王妃,叫红月,也带她去安置一下,等乌桓骑军散离了,再把她送回去。”

“如果她们不舍得走呢?”兰姬伏身,用她那饱满的酥胸摩擦着刘易的后背,在刘易的耳边吐气如兰的小声道:“夫君是不是也收了她们?”

啪!

刘易反手拍了她的丰臀一记,笑骂道:“别给夫君添乱了,夫君现在还缺女人么?”

刘易说完,又招手,把张宁拉过来,凑嘴在她耳边轻声道:“你们要小心一些,我总感觉这两个妞儿有问题,特别是红月,我们汉人与他们乌桓人结怨太深,就算是她们的女人。也不会那么容易顺服我们的,你们安置她们的时候,千万不要着了她们的道,我可不想你们出现意外。”

“知道了,有我盯着,出不了问题。”张宁点头道。

“嗯……”刘易点头,再对众人道:“好了。你们处理吧,我先出去。看看乌桓人的反应。”

刘易站起来,对红月与青莲道:“她们都是我的夫人,你们两就先跟着她们去吧。我失陪了。”

刘易说完,离开了军帐。

各军将早在外面等着,刘易给他们下令,战豉擂起,大军开始出营。

接过周仓送来的翻龙长枪,及亲兵牵来的白龙马,刘易翻身上马道:“走。出去看看蹋顿是如何反应,答应不答应解散他们的军队。”

颜良、文丑两将,分别去率着他们的骑兵出营,黄忠、申勇她们则率着一军随刘易一起出营。

这样只是给天镇的乌桓人施压,并不是就要攻击他们。如果乌桓大王蹋顿答应解散他们的军马,马上离开天镇的话,颜良、文丑的骑军也要监视着他们。免得他们有什么的诡计。

没多久,大军齐列天镇土城之前。

黄忠拍马上前,冲土城上的乌桓军士喊道:“叫你们的大王出来答话,我们新汉朝太傅来了。若要投降趁早,晚了的话,我们新汉军大军便要攻城了。”

乌桓军士见到新汉军大军出营。他们早就有点骚乱了,马上就有人去通知蹋顿。

蹋顿现在,刚刚接到了新汉军的通告,正以一众大将在商议呢。

他现在,对于新汉军要让他出城,当着两军的面向刘易下跪称臣的事,还有点排斥。按他原来的想法。最多就是互相之间立下文书约定,私下向刘易下跪称臣也不算什么,可是刘易并不要求立下文书,而是要求他当着两军将士的面下跪,他觉得有点失他的威风。

这个,也是他们想做婊子又要立牌坊的心理。在他的心目中,口头上称臣什么的,都不算是什么,可是在形式上,当真的向刘易下跪称臣,那么就会直接影响到他的形象,影响到他在乌桓族人当中的威信。如此他就不得不要好好考虑了。

但是他还没有考虑好,新汉军的大军就出营,摆开阵势推进到天镇土城之下,这让蹋顿不禁一下子慌了神。

“大王……”轲比能这时道:“大王,大丈夫能屈能伸,我们既然走出了第一步,王妃与那个柔体女人都送给了刘易了,那么为了我们大局着想,别的都不重要了。”

“是啊,我们向新汉军投降,也只是权宜之计,当不得真,现在低一时之头,今后我们就可以天高海阔,只要等我们集结起大军,再攻杀到汉境,攻破洛阳之时,我们也一样要刘易给我们下跪认输,”一个部族首领劝慰道:“嘿嘿,到时候,我们把刘易的那些女人都抓来,当作他的面狠狠的羞辱他。这个仇,我们记下了。”

禽兽就是禽兽,狗就是狗,永远都改不了他们凶残的本性,改不了他们吃屎的习性,如果让刘易知道他们有这样的心思,恐怕刘易马上就会对他们发起攻击。像他们那样,把他们的女人捉来,当着他们的面玩弄的事,刘易或者做不出来,可是,不代表新汉军当中没有人做得出来,当真惹恼刘易的话。刘易也不会介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们也试试这样被羞辱的愤怒滋味。说不准,刘易一气之下还真的会把那红月拉到他们的阵前,弄给他们看,气死他们。

实际,刘易当真的如此做,也不算什么,因为,对于这些没有一点人性的凶残异族,其实根本就不要和他们客气。再说,就算刘易真的如此,恐怕也未必可以让他们觉得羞辱,反而会非常乐于欣赏这种现场直播。因为,对于他们来说,这些都是如他们日常吃喝拉撒一样的随便。没有人性的他们,早不觉自己的女人被人当众羞辱是什么值得可悲可耻可侮可辱的事。

他们,根本没有羞耻之心。

所以,刘易还是不要做这样的事情为好,免得被人围观,吃亏的只有他自己。

但他们也只是说说气话,相信他们这一辈子已经没有这样的机会可以羞辱得到刘易了。

蹋顿也知道事以至此,再多想无益,除非他还真的计划与刘易死战,不然。除了投降之外,已经再没有别的办法可以瓦解这一次灭亡的危机。

新汉军真强了,强到他已经没能生起了一丝反抗之心。特别是以他现在的实力之下。所以,连自己的女人都送了出去,好不容易让新汉军接受了他的投降条件,他也不可能再出尔反尔,不可能再有与刘易一战的雄心。

他有点颓然的道:“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免得传到刘易的耳中又引起他的愤怒。娘的,你们回去,每个人都要把你们最美好的妻子给我本王,以祢补本王失去爱妃的损失!若不是本王抛弃尊严,把王妃送给刘易,你们以为刘易会答应我们的投降条件吗?到时,别说本王,你们要不是被杀,就得永世给汉人为奴。走!要向刘易下跪。你们也得一起陪着!”

蹋顿说到最后,恨声的道。

众将的心里瞪的跳了一下,但是却没有人敢在蹋顿的气头上多说什么,一个个都垂头丧气的低下头来,一个个如死了人一般。

他们的心里,都明白,蹋顿这是在打击报复。为了堵住他们众将之口,让他们不能在私下里笑话他蹋顿要卖妻求荣为了自己活命把自己心爱女人都送出去的事,也要求他们把自己的女人送出。同时,现在更要他们一起出城,向汉人下跪投降,这样的话。将来就没有人敢再多说什么了。因为,整个乌桓部族首领都向汉人下跪投降了,也不能只怪蹋顿一人。

蹋顿自然也不会放过轲比能,对他也说道:“你也一样,随我们一起出去下跪投降,还有,你说的那个白清芙。回去后把她抓来给本王。以祢补本王失去红月爱妃之痛。如果你做不到,就别怪我蹋顿不客气了。我们现在不能拿新汉军怎么样,却不代表我们奈何不了你们鲜卑人。”

“啊?我……”轲比能神色一愣,想说什么,却也只能脸色一苦,没敢再多说什么。

他的心里虽然在嘀咕着这算什么事啊?是你们乌桓人与新汉军打仗,败了向新汉军投降是你们的事,又关我鲜卑人什么的事?但是,轲比能的心里却知道,如果他不去,不按蹋顿所说的做,他肯定就会血溅当场。

毕竟,今天的事,对于蹋顿来说,是他的奇耻大辱,他这个外人在这里,蹋顿岂得让他将来乱说?也只有把他也一起拉下水,这样才可以堵住他轲比能的嘴,让他不能回去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