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他对自己的长相要求太高了。
小丫头想了半天，也只能如此解释。
她此时就那么眼巴巴的等着无缺的面具摘下来之后，自己好好瞧一瞧呢，却不想——
无缺微微一皱眉，“没什么好看的。”
小丫头：“……”
已经勾起了她深深的好奇，此时却说出这样的话，真是让她好不难受。
而且，更关键的是，自己也许只有这一次机会，目睹他的真实容颜了。
因为她很快就会离开的……
云长歌听见这话，拿着药的碗一顿，眼眸深了深，想来，无缺还记得那小时候的那件事……
看来，还真是给他留下了莫大的阴影。
她抬头看了一眼那个随从，随从便点点头下去了。
云长歌这才走到他的身边坐下，轻声道，“是娘亲想看看自己的宝贝儿子，变成什么模样了，这还不可以吗？”
无缺见娘亲这般说，顿时是没有什么话可以反对了。
眼前的是他的娘亲，又没有了别人，娘亲想看看他，自然是可以的。
无缺随后也想都没有多想一下，便二话不说取下了自己的黑色狰狞面具——
而小丫头也在那一刻，顿时凝注了自己的呼吸。
就那么看着他取下了面具，他的速度明明很干脆利落，可是在她眼中却像是无限放缓了那般，看着他那精致出尘的容颜，一点点的出现在自己的眼中……
虽还年少，容颜却宛若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