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臭小子,怎么这么没有用,被人废了武功。”大伯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他对莫天明一笑,接着脱掉他那双脏得都不知道是布鞋还是皮鞋的臭鞋,然后一个P股就坐在了莫天明的床上。

莫天明一看大伯的模样,皱着眉头,说道:“大伯,你是不是一年没有洗过澡了,怎么有点怪味的?如果是的话,麻烦你起来一下,不要弄脏了床,我今天晚上还要睡呢!”莫天明故意糗着大伯。他看到大伯,感到有一股非常亲切的感觉,就像是飘泊在大海了一年,突然看到了岸边。

“切,我上个月才洗过澡好不好?我是一个不爱干净的人吗?”大伯白了莫天明一眼,不以为然地说道。

林国他们在旁边一听,都被大伯给逗笑了。他们一直以为大伯是一下严肃的师傅,想不到这么逗,这么平易近人。

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了一个40左右岁的中年汉子,他走到大伯的身边,然后对躺在床上的莫天明笑了笑。

“是了,臭小子,这是我的徒弟,叫钟向亮。”大伯指着那中年汉子对莫天明说道。然后他又对中年汉子说:“这是莫天明,你知道的,我就不用说了。”说完,大伯还把自己的脏脚在莫天明的被子上擦了几下。

“师兄,你好。”莫天明向钟向亮伸出了自己的手,友善地说道。他看着面前的钟向亮心里不由一颤,他觉得钟向亮有一点威严,一种不怒而威的气魄。

“你好,天明,”钟向亮也向莫天明笑了笑,说道。

“什么师兄?喂,你有点廉耻好不好?我什么时候收你做我的徒弟了?”大伯又继续用那床被擦着自己的脏脚。

“我不管你认不认我,反正我是赖定你了,我现在被人废了武功,如果你不帮我恢复武功的话,那你就帮我去报仇。”莫天明高兴地说道。这样的事情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如果自己恢复不了功力,就叫大伯把蔡东风捉来,废了他的武功,然后让自己慢慢整死他。想到这里,莫天明又是高兴地一笑。

“唉,我就知道你是一个这样的人,所以才不收你为徒弟,而是随随便便地教你两招而已。”大伯故意地说道。他觉得莫天明这人非常合适他的胃口,老是跟他抬杠,这是在他师门里从来没有的事情,所以,他喜欢莫天明这样的性格。

“什么?随便教两招?”林国和张彦青的眼睛睁得如灯笼一般大,这么随便教两招,就把老大教得这么厉害,如果认真教自己三招的话,那么自己不是非常非常地厉害。想到这里,林国他们已经下定决心了,一定要跟大伯学武功。

其实那只是大伯一个玩笑话,莫天明所学的香波功是现在玄门中里所有的人都没有学过的,如果练好香波功,大伯也不是莫天明的对手。只是莫天明学的时间短,而且大伯也没有时间正确指导一下,所以莫天明才学了半桶水。才被蔡东风暗暗地偷袭,以致被废了武功。

“小子,这几个是什么人?”大伯看了林国他们一眼,问莫天明。

“是跟着我的兄弟,他们对我很忠心,没事,我当他们是亲兄弟。”莫天明见大伯有点警戒地看着林国他们,忙解释着。

“噢,”大伯听莫天明这样说,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天啊,大伯,你用我的床被擦你的臭脚,你有没有公德心啊?”莫天明一见自己那本来漂亮的白被子成了黄被子,生气地叫了起来。

“你吵什么吵,大惊小怪,我是擦干净,一会帮你把把脉,看你的武功到底是怎么被废的。”大伯没好气地白了莫天明一眼。

莫天明一听大伯帮他把脉看能不能恢复武功,也不敢出声了。突然,他想了想,对大伯说道:“大伯,你把脉是用脚把的吗?”

“去你的,你才用脚把脉。”大伯骂道。

“那你用我的床被擦脚和把脉有什么联系?”莫天明问大伯。

“这,这当然有联系了,我把自己的脚擦干净了,心情一好,把脉就把得好了。”大伯有点强词夺理了。大伯说完,也不和莫天明废话了,他抓过莫天明的手,帮他把起脉来。

过了一会,大伯神色凝重地对莫天明说道:“小子,你到底得罪了魔门的什么人?怎么被人用破气指废了武功?”

“破气指?”莫天明自言自语地说道。他想起来了,当时蔡东风说的就是破气指,他就是在自己丹田的气穴上点了一下,自己在丹田的气就没有了。

“是,这是魔门的破气指,非常阴毒,这是专门用来对付武功高强的人,不过,魔门的人一般都不会了,你到底遇到的是什么人?你把你遇害的过程告诉我。”大伯现在的神情严肃,已经没有刚才的那吊儿郎当了。

于是,莫天明便又把蔡东风害自己的过程告诉了大伯,与告诉林国他们的一个版本,其中略去了他和梁诗曼的亲密接触。

“什么?你还吃了软骨夺魂散?”大伯大惊失色,忙又拉起莫天明的手,认真地把起莫天明的脉来。

钟向亮一听莫天明说他吃了软骨夺魂散,他也吃惊,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莫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