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无法形容自己那一刻是什么心情。
她怔怔的看着那个已经不再年轻也不再英俊的男人，内心之中既心疼又迷茫。
这个发展和她预计中的完全不一样。
她以为她没有和他在一起，雷焱不曾真正拥有过，失去的时候就定然不会那么痛苦。
但是她错了。
那个男人诚然没有表现出撕心裂肺的痛苦，但是那种放下了一切的绝望更加让人心疼。
“我错了吗，系统？”她喃喃的说道，没有察觉到，自己早已经泪流满面。
系统白光一闪：“错或者没有错，只能宿主自己判断。”
“我给宿主看这个，只是想让宿主知道，你觉得不回应对他是好的，但是感情这种东西，谁也不明白。”
是啊，不走到最后，谁也不会明白最后的结果。
雷焱没有和碧成为伴侣，但是自从他走了之后，他也再没有找过伴侣。
同样的孤独终老。
钟情呆立了了一会儿，突然醒神，对着系统说道：“我明白了。”
她大概知道了系统给她看这个结果的意义。
既然最后的结果终究无法改变，那么，何不让过程变得更加美好一点？
至少……
至少曾经拥有过。
……
或许是她的目光太过强烈，楚昼有些不适的皱眉，侧头看向她：“金墨小姐，你在看什么？”
钟情回过神，笑了笑，正要说什么，脸色突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