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说是中毒?这种怪症状又是什么毒?我又为什么会知道的?”苏怀看了陈祖师一眼,知道他想说什么。

他苏怀的诊断如此准确,还药到病除,很多人可能都会想这整件事情是不是他苏怀一手安排的,否则为什么就这么巧,突然有人送这么一个不能让西医整治的怪病人上来?

而且还这么离奇突然尿不尽的严重症状?

这是现场很多人心里的疑问。

陈祖师盯着苏怀,沉声道:“望苏先生指教。”

向来聪明的纪巧巧知道这陈祖师在垂死挣扎,也是在旁边嚷道:

“你说要解释就解释啊?我们这闯关赢就是赢了,还有什么要跟你解释的~?”

现在的关键是怎么应对接下来的与王天师的论道,还有更加麻烦对于道教资格认证的仲裁……不能在与这陈祖师这败军之将纠缠了。

可没想到这话一说,旁边仲裁长汤若望突然肃然道:

“我们仲裁委员会,也想知道苏先生是依什么来判断的,又为什么说这病人是中毒?”

现场顿时一阵骚动,任谁都听出来了,这仲裁委员会是打算把道教总坛和苏怀一锅端了,无论他们双方谁赢都要把名声搞臭。

苏老师,千万可别上当啊……

看到小莫主席和郑贵阳,不断对他打手势提醒他,苏怀却是神色从容,并没有一丝紧张,只是拿着话筒道:

“其实这下毒并不是什么谋财害命,只是江湖术士一种手段而已,原本源自一种自古闹洞房的陋习。“

闹洞房的陋习?众人都听着微微有些惊讶。

只听苏怀继续解释道:“所谓闹洞房,就是一对新人结婚,新村子里的人可以想出一切办法折磨新人,但是如果有人不喜欢这结婚的新人,就会请江湖术士来害人。

手法其实很简单,就在婚礼敬酒的时候,把一种特殊的药粉偷偷的洒在新娘的酒杯或茶杯里,然后劝新娘喝下,如果新娘一个小时之内不上厕所,就会出现尿频,尿不禁的状况。

这原本对一般人都不会有效,只要你急时去上厕所就可以把毒排出来了,但是新娘敬酒流通常极长,穿着婚纱又不方便去小便,所以新娘通常都会憋住,尽量不上厕所。

可这么一憋就让毒性慢慢发作了,越是想憋,越是憋不住,最后就会不停的往厕所跑,然后晚上一群人闹洞房时,根本就丑态百出,出尽洋相。”

苏怀这番解释,众人都听着面面向觎,觉得很是稀奇,还有这种事情?

陈祖师不由厉声追问道:“那敢问苏先生,这药粉是怎么制成的?”潜台词是,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你干的!?

苏怀满脸从容望向陈祖师:“这药粉原料很简单,其实是就重要的一种东西——癞蛤蟆……”

众人听着都一阵惊呼……中医里有拿癞蛤蟆入药吗?

苏怀解释道:“癞蛤蟆,学名教蟾蜍,体内有毒,毒性还很大,不过华夏民间老中医都会看,知道那些蛤蟆能入药,把癞蛤蟆晒干,磨成粉末之后就可以做药了,如果各位不信的话,可以让世界卫生组织的裴教授做个检验,就应该知道里面有排尿的功能了,剂量大了,就会照成今天这个病人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