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啊,我虫儿没反应噻~”

安九了冷着脸也瞪向那个小严,“严警官,啷个时候就不要叫来叫去的嘛,东西没看着先被人给吓死喽。”

小严或许自己都没想到这一声‘妈呀’会让大家反应这么大,惊颤颤的看着我们,用没拎鸡的那只手指了指自己的头顶,“你们看……”

我们几个都有些疑惑的随着他的手指看去,这心口的冷气当时就是一抽,十多只野鸡都耷拉着脑袋被插在高高的树上,应该已经冻硬了,风吹过也一动不动,看情形,是肚子被掏空给硬生生插到树枝上的,不夸张的讲,你说那是树结的果子都行!

太残忍了——

“都是血啊……”

小严的声音控制不住哆嗦着指了指自己脚下踩着的地儿,“我刚才就是纳闷儿这块地上的血怎么这么多,一抬头,就发现了,吓死我了……”

“那个……”

小六紧着脸看向小严,大概是想安慰什么,那个半天也没说出来啥,倒是站在我身边的廖大师虎着声像是要给大家压惊一般的开口,“没事,那弄到树上也正常,他不就是喜欢上树么,连吃带玩的,真要是弄油盐酱醋给褪毛炖了那咱们看到才应该紧张,可这叫什么,丫头不是都说过么,兽性,别紧张,这都不算是个事儿!有我在呢,不用怕!!”

别说,廖大师这一番话下来还真有用,小严听着直点头,“恩,我不怕,我刚才就是没控制住,大家别生我气啊,孙哥都说了,有大师在,阴阳与科学联手,我没啥怕的!”

我没吭声,关键时刻,果真还得老将压阵啊!

脚步不自觉的加快,直到山砬子边隐匿的洞口彻底入眼,我们几个人再次愣在了原地……

用句廖大师之前的话,那个东西真是连吃带祸祸的!

咱就先别说洞口边缘上方在墙上混着血粘连的鸡毛,就那四周,到处都是野鸡野兔的尸体,仔细的端量一下,还有大个的耗子,但是没一个是全乎的,猛一看,除了冻干的血还有迎风而动的毛你根本就分不清头尾!

难怪血腥气这么重,你说是说是屠宰现场都不为过!

胃里有些泛酸,感觉都能想象得到,那个毛尸先把鸡或者是野兔啥的给咬死,然后带回来,之后咬着脖子吸血,掏出内脏生嚼,吃头或者是吃屁股,腻歪了就把剩下的尸体一扔,嫌手脏就往这洞口边缘蹭,蹭的这洞口就和他妈的地狱之门似得,到处都是混着血的鸡毛和印子,妥妥的就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他的残暴!

“我草……”

廖大师看这情形嘴里又开始彪脏字,“这才几天啊,这伙计就祸害这么多东西,真是他娘的生性啊!”

“四姐,不光这洞口周围有,你看那边儿,还有很多……”

小六抬起胳膊指向一旁,就是那山砬子的里面,十几米处,地上还有很多散落在地的动物尸体,就着血,身体基本都是一半一半的,隐约辨认,除了野鸡野兔,好像还有体型稍微大些的动物,“廖大师,那个身形像是鹿是什么啊。”

“傻狍子。”

狍子?

心里呵了一声,这东西真是活的就不放过啊!可惜了!

廖大师看着这情景满脸无语的在那哼哼,“这毛尸够会找地儿的,这他妈的要是不把他灭了我瞅他这小日子就要过起来了。”

我站着没动,打眼瞧着几米外一个冻硬后内脏整个被掏空的野鸡不对劲儿,疑惑的抬脚上前,蹲下后拿出挎包上别着的折叠小刀,其实就是一个水果刀,展开对着那野鸡的冻硬的头扒了了一下,眼睛的位置……

只剩两个抠出来的洞!

这什么情况啊!

赶忙用小刀去翻腾另一个还剩下头的兔子,一扒拉,眼睛位置还是只剩两个冻干吧的血窟窿,“廖大哥!你快来看!”

廖大师几步跟过来,“咋的了?”

“没眼睛……”

这事儿谁遇到过啊,喜欢吃内脏掏空我能理解,内脏主造血,热,他撕开会有快感,但扣人眼珠子这什么爱好啊,这野鸡的小眼珠子才多大啊,他都能给扣下来,这是什么怪癖啊!

“是啊,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