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周末一起,四天的元旦假期,一转眼就结束了。

周三一大早,傅明宇和温暖一起出门,一个上班一个上学,身心愉悦,而另一边的温氏庄园里,所有人的心情,都沉重而晦暗。

一夜未睡,温易铭总算查清楚了那些杂志的来源。

并不归属于任何杂志社或是出版社,确切的说,只是一个小作坊。

没有发行号,也没有发行公司,那本制作精良充斥着S市各种豪门秘辛的八卦杂志,就调查到的而言,是来源于某个不在乎销量的恶趣味个人。

等派出去的人手找到印刷杂志的那处废弃工厂时,人影都没有一个,而那些陈旧的印刷设备,还呼呼的散着热气。

站在敌对面的那人,事事领先他们一步不说,还总能恰到好处的善后,得知消息之后的温易铭,觉得从未有过的恼火。

秒针滴答滴答的往前走着,眼看时间离那封敲诈信里给出的期限距离不远了,温易铭面色颓然的倒在了座椅里。

有那么一瞬间,温易铭真想就这么任其发展下去算了。

不就是张床/照吗?

不就是一段似是而非的猜测吗?

这样的事情,这么多年,难道还少过了?

可是转瞬,温易铭就打消了念头。

他赌不起,也不敢赌。

金融危机那年,人人自危,与温易铭关系交好的一个豪门大户,就因为妻子在外养小白脸闹出丑闻,如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让那个往日荣耀辉煌的大公司一夜之间崩盘倒塌。

更何况,身边还有季家这么个活生生的例子呢。

季勤的父亲生性风流,身边红颜知己无数,私生活混乱不堪。

虽然做生意手腕了得,可人品坏了,脸面没了,到最后,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