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池云溪醒的时候,已临近中午。

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池云溪已经连哀叹的心思都没了。

打从定下她要出发的日期,这些日子,她就没有一天能按时起床的。

似是要把接下来一个月的福利都提前讨过来,一到睡觉时间,穆晟枫就化身饿狼,变着花样儿的折腾她。

她奋力反抗时,他就满面悲伤,仿佛她离开一个月对他而言是多么难以忍受的事情一般。

也直到这几天,池云溪才发现,人前正义凛然君子一般的穆晟枫,私下里,简直就是个无赖。

软磨硬泡的,最后,总是能让他如了愿,而她,自然就是累的腰酸腿软,事后连面条都不如了。

义愤填膺的问他之前那几年怎么能忍,现在就忍不了了,穆晟枫回答的振振有词。

“你去问问庙里的和尚,他们想吃肉吗?吃肉就犯戒了,他们能吃吗?”

“可你去问一个肉食动物,让它吃一个月的素,你看看它怎么回你。”

然后,理直气壮的再吃她一遍。

武力值比不上他不说,现在连辩论都辩不过他了,池云溪真心觉得,未来她在这个家里的地位,有点儿不妙。

揉着腰进了浴室,池云溪放了一浴缸的热水,泡了半个小时再起来,身上就舒服多了。

洗漱好,池云溪去婴儿房看了看余生,陪着他玩了会儿,直到把他哄睡才下楼。

吃午饭时,已临近两点。

放下饭碗,池云溪分别给池家二老和池景鸣阿诚打了个电话,还在犹豫要不要跟秦雨季说一声的时候,门铃响了。

眼见保姆开了门后僵在了门前,池云溪面色狐疑的走了过去。